另一条街道的雪还没铲完。 完全不顾外面零下二三十度能轻而易举冻死人的夜晚,踉踉跄跄地出门。 “你要去哪儿?” 这天好冷,呼出的气立即能变成雾,齐宿紧握着楼道扎人手的铁扶手,看见楼梯拐角的人,冷冰冰的眼不受控涌出烧开的水,给他增了点活人的热气。 “你才是……”,他的声音好像被楼下的冰粝子磨过,反问,“去哪了?” 薛知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动作极慢地将背在身后的东西拿出来,一双比星星还亮的眼睛在昏暗老旧的楼道里闪烁。 她说:“我已经半年没有送你花了。” 齐宿的呼吸暂停:“……” 大雪造成的不便不只是公共交通停摆,花期在夏季的向日葵也不好买。 ...
我妈妈死掉了 妈妈死了我也想死 我妈死了我也想死 妈妈我死定了 我妈妈已经死了 我妈已经死了 妈妈死了我很伤心 妈妈死掉了 妈妈死了我也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