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走廊上传来嘈杂的声音,才知道他们已经结束了的,他拉开房门,看见一波又一波的“落汤鸡”从电梯里出来。 按理说,白棠带了伞不至于沦落至此,但忽然又想到什么,他还是不放心的下了楼,找酒店前台借了把伞,然后匆匆出了大门。 果不其然,半道上,前面罩着外套往这边跑的不是白棠又是谁。 看见白棠浑身都是湿漉漉的,他只懊悔自己没有再快点,应该赶在白棠出门前就到体育中心的。 白棠看见他显然很懵,喘着气道:“你怎么在这?” “来接你啊。”季行屿又掏出随身携带的纸巾帮他把头发上正往下滴的水珠给吸干,然后揽着他往酒店的方向走。 大雨还在下,像老天随意乱发的脾气,而白棠此刻却觉得很心安,他好奇道:“你怎么不问我伞去哪里了?” ...
可恶!被室友强制爱了 室友被欺负知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