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见自己的婆娘不再说话,心中更是气愤难平,觉得她不够关心自己。然而,闫家并没有像刘海中那样有打儿子的习惯,所以他只能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何雨柱身上。
闫阜贵在心中暗骂何雨柱,责怪他无端生事,没事修什么房子还要搞这么一出,哪有人家是这样修房子的。他越想越气,心中的怒火燃烧得越来越旺。
闫阜贵要是骂出来那可真就是跟贾张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了。他一边骂着,一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既然何雨柱能够如此轻松地修缮房屋,那么自己家是否也有可能呢?想到这里,闫阜贵的心情瞬间变得愉悦起来。他家的南侧有一处天井,如果能够将其加盖成一个小厨房,那该有多好啊!
闫阜贵心里很清楚,现在的他已经不适合再出头了,毕竟刚刚才受到了街道主任的处罚。如果再次贸然行事,恐怕很难成功。
越想越兴奋,闫阜贵忍不住对闫大妈提起了这件事。闫大妈一听,立刻心动不已。她家孩子众多,目前还能勉强住得下,但随着孩子们逐渐长大,住房问题肯定会越来越紧张。
而天井那块地方虽然不大,但搭建一个小厨房还是足够的,这样一来,不仅可以节省出一部分空间,就算不住人用来存放物品也是非常不错的选择。
两人商量好后,决定先将消息散布出去。他们坚信,这样的好事肯定会有人心动。届时,就让那些人去充当出头鸟,而他们则可以在背后坐享其成,坐收渔翁之利。想到这里,闫阜贵心中不禁暗自得意,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丝笑容。
今晚,四合院显得格外宁静。经过闫阜贵这一番闹腾,大家都收敛了各自的心思,再也不敢轻易去顺手牵羊,生怕步闫阜贵的后尘。毕竟,一旦被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别的暂且不论,闫阜贵的名声已经彻底败坏,他的孩子们想要找到合适的媳妇恐怕就难上加难了。
不过,如果不在乎娶一个像秦淮茹那样来自农村的媳妇,那倒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实际上,像贾张氏那样来自农村的女人,若是懂得操持家务,同样能为家庭带来许多好处,比如带来足够的粮食以贴补家用。
相比之下,拥有城市户口的人需要购买粮食,而且价格还时常波动不定。不得不说,贾张氏确实有她的精明之处。
更何况还有那些黑心的媒人,就像那个给吴春明说媒的一样,只知道收钱办事。然而,以闫阜贵的吝啬个性,他怎么可能愿意掏出那么多钱呢?
随后的几天里,一切都变得非常平静。起初,人们还会聚集在何家周围看热闹,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逐渐感到无趣,便不再过去。
雷师傅终于松了一口气,看起来之前的措施起作用了。他每天都会仔细清理现场,没有丢失任何东西,这无疑是最好的结果。
而闫大妈则小心翼翼地度过了几天后,将何雨柱修房扩建的事情提了出来。大家并不傻,自然明白这件事的意义。
毕竟,闫阜贵刚刚受到处理,谁敢再挑起事端呢?因此,一直没有人提及此事。如今闫大妈率先开口,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于此。
不得不说,这免费的土地确实让人眼红。其中,刘大妈就是一个例子。她家有三个孩子,目前住房紧张,如果老大刘光齐结婚,恐怕连住处都成问题。
徐春妮也听到了大家的议论,心里不禁暗自吐槽:这些人想得倒挺美,但他们恐怕不知道何雨柱盖房子都是有合法地契的,现在居然还在这里痴心妄想,简直是做白日梦。
与此同时,回到家的刘大妈一直在思考着这件事情的可能性,她决定静静地等待刘海中回来,听听他的意见。
终于,刘海中回来了。刘大妈迫不及待地将今天听到的事情告诉了他。刘海中听后,冷笑一声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消息应该是从前院传来的,而且更准确地说是从闫家传出的。”
刘大妈惊讶地问道:“当家的,你怎么知道的?难道院子里有人告诉你了?”
刘海中不屑地笑了笑,回答道:“这还用得着别人告诉我吗?这明显就是闫阜贵的算计。他家也急需房子,但是刚刚得罪了街道办,根本无法去申请。
所以他故意放出这个消息,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可能成功,如果可以,那他自然会跟进;如果不行,那也不过是损失了一个试探的机会罢了。”
刘大妈听完,眉头紧紧地皱起,疑惑地问:“试探?难道这件事情真的无法办成?按理说,如果傻柱能够办成,我们也应该没问题啊!”
刘海中看了刘大妈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神秘,缓缓说道:“这事说来你也许不清楚,知道张寡妇和春明换房子的事情吗?”
刘大妈听后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怎么又牵扯张寡妇进来了?她跟这有什么关系?”
刘海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哈哈,去给我拿酒来,我今天就好好和你说一说这事。”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迫不及待想要分享秘密的兴奋。
刘大妈见自己老伴来了兴致,心中也感到十分开心,连忙起身去拿酒,并准备了一个下酒菜。她期待着从刘海中的口中听到一些有趣的故事。
当刘大妈把酒菜端到桌上时,刘海中已经坐在那里,脸上洋溢着满足的表情。他接过酒杯,喝了一口酒,然后开始讲述起关于何雨柱修房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