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刘海中的描述,刘大妈这才明白原来何雨柱修房子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首先,要想修房子,你家的房子必须得是私房,这一步就难倒了许多人。
院子里除了何雨柱和聋老太太家,其他房子都是轧钢厂或者街道分配的,每个月还得交房租。所以,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他们并没有权力私自修缮房屋。
这个消息让刘大妈惊讶不已,她从未想过修房子还有这么多的限制和条件。她不禁感叹道:“原来是这样啊!那何雨柱能修房子真是不容易啊。”
刘海中点点头,继续说道:“是啊,而且要想修房子,还需要得到居委会的同意,并且还要符合一定的规定。这可不是随便就能做的事情。”
别看何雨柱能够顺利地扩建,那是因为他所占用的土地原本就属于他家的。这句话让刘大妈不禁一愣,她疑惑地问道:“如果这样的话,那么我们家南边的那块地方岂不是傻柱的地窖,那我们就无法使用了吗?”
刘海中抿了一口酒,点点头道:“没错,以前凭借院子里的大爷们的关系或许还能占到一些便宜,但现在情况可不同了。”
接着,刘海中又提起了关于申请的事情。虽然何雨柱看似轻松地申请到了扩建的许可,但实际上并非每个人都能如此顺利。别忘了,昨天王主任曾经提到过,何雨柱的申请是经过房管部门批准的。对于一般人来说,申请往往很难通过,而何雨柱很可能与房管部门有特殊的关系或人脉。
听到刘海中的这番分析,刘大妈深感失望和沮丧。原来整个院子里竟然没有一个人符合条件。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尽管闫大妈不断地鼓吹和鼓励,但始终没有人采取实际行动。毕竟,大家都明白这是一件容易成为众矢之的的事情,谁也不愿意去得罪街道办事处。
贾张氏终于被解放了,不用再去街道打扫卫生,也不用再去听街道思想教育了。一大早,她就抱着棒梗来到了四合院。
半个多月没有带着孙子出来玩耍,院子里的人或许已经忘记了她贾张氏。贾张氏对装修房子并不太关心,只是绕着何家转来转去地看,这让雷师傅看场子的徒弟心中一阵紧张。
贾张氏看了一会儿,感觉到有人一直在盯着她,抬头一看,原来是那个徒弟,顿时感到无趣。她心想,这人把她当成闫阜贵了,可她贾张氏绝不是那样的人。
这时,正巧碰到易大妈挺着个大肚子走出来,身旁还跟着聋老太太。贾张氏更是觉得没意思,冷哼一声,抱着棒梗向前院走去。
她实在不愿意看到易大妈。不就是怀孕了嘛,像个宝贝似的,走到哪里都小心翼翼的,根本无从下手啊。
是的,贾张氏曾动过邪念。自从得知易大妈怀孕的消息后,她和易中海共同生活的希望便破灭了。她坚信,张寡妇无法与自己相提并论。
尽管张寡妇稍显年轻且容貌出众,但贾张氏自认为并不逊色。当年,她可是村里的一朵花。俗话说得好,胖人有福,而像张寡妇那样的身材,显然没有福气。
在这段时间里,贾张氏一直在寻找机会,甚至期待能够实现一尸两命的目标。这样一来,她就能顺利入主易家,所有财产最终都将归棒梗所有。然而,至今仍未找到合适的时机。
随着时间推移,贾张氏对易大妈的怨恨日益加深,无时无刻不盼望着她遭遇不幸。
到了前院,闫大妈看到贾张氏眼前一亮,要说院子里谁最能搞事那还得是贾张氏,她贾张氏能自己一人把贾东旭拉扯起来,没点本事行吗?
闫大妈这时候故意说起何雨柱修房子的事情,前院几人很是无语,这闫大妈真是不歇停,有空就拿来说事。
等看到过来凑热闹的贾张氏,大家这才明白。原来是贾张氏过来了,这下子有好戏看了,贾张氏也是个闹腾的主。
贾张氏抱着棒梗想和老姐妹们打招呼,谁想到听到闫大妈的话,这让她来了兴趣,连忙上前去听。
贾张氏听得十分心动,不过她也不是傻子,看闫大妈这样子,恐怕这事大家都清楚了。
一个个在这里不动,是等着有人出头了,她贾张氏是那种人吗?还真是,不过这事还需要打听打听。
接下来,贾张氏凭借自己三寸不烂之舌,终于打听清楚,反正是申请不好申请,也是有机会的。
至于私房公房,贾张氏则表示自己都住了,那就是自己的,大不了先交100年租金。
就这样,贾张氏开始谋划自家房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