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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也就算了,怎么能只亲脸颊?
这算什么?得算是诈骗了吧?
沈肆愣了一瞬,下意识摩挲被亲的一侧脸颊:“有点轻。”
温把酒没明白什么意思。
沈肆道:“得再亲一遍。”
没见过这么会耍赖的人,温把酒垫脚,搂住沈肆的肩膀小声说:“那你早点回来。”
这次刑事案件的嫌疑人背景太大,要不然也不至于非要大费周章地请他过去。沈肆清楚早点结束怕是不容易。
“好,一定。”
连城那头催的急,沈肆第二天一早便出发,顺带把秦究和徐举案这两人也带走了。
除了到点上门的厨师和钟点工,只剩温把酒一人住在这栋别墅。她每天除了催促两个不求上进的学生赶论文进度,就是守着手机等沈肆的电话和消息,明明一天不过就是24小时,却总觉得过得比48小时还漫长。
沈肆已经离开一周多了,估计是涉及到案件保密性问题,每次沈肆和她视频*通话时都不谈论工作,只和她聊她最近的生活。也许是工作太忙了,这两天不管是回消息还是视频通话时间都变短了。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巨大的焦虑和不安感围绕着她。
温把酒觉得需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了,要不然一闲下来脑子里都是沈肆,她不该是这样的。
她和远在英国的导师视频通话,谈了课题组的进度,谈了她的未来规划,甚至还谈到了导师家里的那只母狗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公是母。
到底是过来人,刘雪只是聊了几句便发现学生的不对劲,“你知道你现在这幅样子像谁吗?”
前面还押注是小公狗还是小母狗呢,怎么一下子又换了话题?
温把酒神不思所属,“像谁?”
“像高风。”
刘雪有点傲娇地“哼”了声,道:“他每次和沈家那位大小姐有赌约时候都是这样,心不在焉,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们师徒俩都是一个德行,脑子里都是姓沈的。”
温把酒哑口无言,刘雪对她过去的事儿知道的不比高风少,但她回国还没多长时间,和沈肆的事情都没和英国那边的朋友同学说过,怎么就猜的这么准。
“本来都和陈主任说好了,让他带着你上临床好好实践实践。毕竟你这几年几乎都窝在实验室,临床经验几乎等于零,国内的病人数量多,医学是要靠实践的,你也能有所收获,但现在看来,估计你心思也不在这儿。”
一番话带着敲打意味的话却被刘雪开着玩笑说了出来,叫温把酒有些无地自容。
“别低着头,我不是要批评你的意思,相反,小温啊,老师是鼓励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