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懿之其实可以明目张胆去告状,这事怎么说她怎么有理,不过习惯有事有话让对方去发现,自己怎么都不会惹一身腥。夏草担心这法子会把皇上引到其他宫殿去。沈懿之不以为然,上位者总是习惯掌握全局,何况么,男人食髓知味,对昨夜的表现定是满意的紧。
捂着被子果然等来了正主。“懿之!”赵煦走到跟前,好看的眉毛扬的老高,语气不自觉带了愠:“又伤到了哪里,整日都让我提心吊胆,是不是要把你系在裤腰带上才好!”
她张大嘴,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又不是瓷娃娃,哪里这么容易碎,还有你是皇上,仔细别人笑话。”
“还知道我是皇上啊,是不是要我下道圣旨,玉嫔不得受伤?”他用认真的语气说着玩笑话,让人不辨真假。他又伸手把她腰带解开,掰开大腿内侧。
沈懿之涨红了脸,底下一干人早就退了,屋里只有他们两个。
“哎呦,疼,轻点。”她顾不得那么多,把他手往外推。
他索性把她抱住坐在自己腿上,脱了绸裤。姿势就是小孩把尿么。
“这是昨晚弄的。”声音低沉带了愧疚。“不对,膝盖不可能伤成这样。怎么回事。”
沈懿之挣扎着要下来,坐腿上真是又不是舒服又尴尬。扭了扭,没扭下去,把一个东西扭硬了,嚣张的抵着她那儿。
“嗯,左边,力气再大点。”他温热的气息撒在她颈边。
那股毁天灭地的情潮汹涌而来,瞬间淹没彼此的理智。
他的手指往那儿探了探,掬到甜蜜的热流。不再犹豫,拔了亵裤,一入到底,然后停在那处,缓缓动起来。
身体接触不可避免蹭到了伤处,沈懿之身上又疼又痒,却舒服的脚趾头都蜷曲了起来。
两人以全新的姿态得到了满足。
他温柔吻着她后颈道:“懿之,交给我!”
她模模糊糊嗯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有姑娘说希望皇帝一直对女主这么好下去,可能咩,如此作者就此完结倒是可能滴 哈哈 咱温柔虐啊 不是后妈的说
☆、你来我往
孟茹月此行此举瞒不过皇上,从顺荣贬为美人,不过一道旨的功夫。可叹她已过了三十,花容月貌褪了色,染了尘。美人封号生生是个讽刺。第二日真真有了癫狂之状。太后恼这年节时怕冲撞了小皇子,派人把孟茹月送去洛河行宫休养,孤老余生。
旨下的快,孟茹月也疯的快,加上孟茹月请沈懿之这事隐蔽的很,知道内情的寥寥无几,竟无人疑到她头上。
事后沈懿之曾问皇上怎么能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如此狠心。
当时两人正在用午膳,皇上手执雕花盘龙银筷顿了顿,漫不经心道:“我从来不会对自己的女人狠心,她自己要对自己狠心也不拦着。”她跟着笑了笑,这句话可认真的可怕呢,给每个女人想要的生活,陛下您真强。不怕无情扰,只恨多情误。
“陛下总是那么替人着想。”她拿眼崇拜望着他。
“爱妃也总是那么善解人意。”
我自倾杯,君且随意,两人都默契没有提那件惹祸的大氅。
过完腊八,年也越来越近,皇上朝堂事多,晚上又按例到仁明殿报道。两人只在几场大场合打了照面。
皇后娘娘表示自己已病愈,各殿娘娘按例起来请安吧。
冬日无聊,不是吃就是睡,沈懿之小脸囤了些肉,更加白透无暇。夏草直呼,什么是肤如凝脂。
仁明殿皇后脸上的倦意被连厚如城墙的粉都遮不住。皇宫里的大小事务向来一把抓,最近年节祭祀更是繁琐,晚上皇上要临幸,白天丽昭仪要争权。沈懿之弯腰向她行了礼,皇后不着痕迹多看了两眼,亲切说着:“玉嫔往日都素净,今天这般整齐鲜妍好看的紧。”
众人只见她身着云霏妆花缎织的海棠锦衣;披平绣盘花四合如意云肩,体态丰盈,高挽涵烟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