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段不仅是初中部考数学,高中部也在考数学,校园里安静的只有初冬的寒风吹过落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走出教学楼,远远的就看见倚在路边法桐树树杆上的慕时丰,双腿交叠,慵懒的低头看着手机,阳光打在他的侧脸,她又看到了色彩,拿出手机连拍几张。
本想去食堂打好饭表现一番,看来还是落后一步,他竟然比她交卷还早,她走近,他抬头,像是没睡醒,还打了个哈欠,“再不来我都快睡着了。”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你没考试?”
他懒洋洋的看着她,笑,“没啊。”
操,这么任性,“你们老师不找你算账?”
他答非所问,“我整天不来上课,要是一不小心考个年级第一,让他们怎么活?”他又加了句,“尤其是宋子墨。”
“。。。你跟宋子墨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伸手接过她手里的考试专用袋,示意她现在去食堂,这才慢悠悠道:“现在是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她脱口而出,“你有被迫害妄想症?”
他握着她的脖子使劲揉了揉,“陶然,我发觉你和别人交流什么的,都是频出经典语录,怎么一到写作文就开始便秘?”
陶然,“。。。”
他一脸坏笑:“让我猜猜你今天的作文写了多少字?六百零一还是六百零二?”
“。。。”
看她吃瘪样,他笑的发颤,“不会把人家作文题的相关要求都抄上去,用来所谓的点题吧?”
“。。。”你大爷的,欺负她温柔娴静是吧,她忍无可忍的拦在他身前,伸手就想揪他的头发,可他比她高太多,脖子向后倾了下,她竟然落了空,没够着。
她一脸懊恼的想要踩他的脚,他反应比她快了半拍,向后撤了一步,她跺在了水泥地上,用力太大,脚底又疼又麻。
正当她闭眼感慨右腿是不是会残废掉的当口,他突然将她的考试专用袋扔在脚边,弯腰搂住她的双腿将她抱起。
她惊叫了一声,双手下意识扶住他肩膀,她还惊魂未定,他却风轻云淡的说了句,“现在可以够到我的头发了吧。”
她的胸口抑制不住的起伏,对于他不按常理出牌的贱招,她毫无抵御能力,明明是他占了便宜,却表现的是为她着想。
他下巴扬起,以最虔诚的姿态仰视她,令她有片刻他爱她的错觉。她别过脸不看与他对视,看到教学楼上写的校训时,她头脑突然清醒过来,这是校园,哪容得下她们这般胡闹。
她挣扎着要下来,“慕时丰,放我下来,这是学校。”
他又开始无耻,“相不相信我就这样把你抱到食堂?”
你特么的你多能呀,可嘴上还是乖巧应答,“信,你说什么我都信。”
“下回还揪不揪我头发了?”
“不揪了。”你信吗?
他将她放下,弯腰捡起脚边的考试袋,她趁机将他的头发使劲揉了一把,揉完后撒开蹄子就往食堂跑去。
慕时丰走到食堂时,偌大的食堂此时只有他们两人用餐,陶然已经打好了饭,两手托着腮,冲她浅笑。
“别以为你卖萌我就会饶了你,这账我先记下,以后一起算。”
好啊,最好可以跟我算一辈子。
中午的荤菜是红烧肉,她只吃瘦肉,肥的咽不下去,一块肉她将瘦的咬下去后就将肥的放在餐盘的一角。
慕时丰看了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