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外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无外乎就是他觉得,你已经影响到他的地位。
古有功高盖主,现有卸磨杀驴。
一方面他觉得你已经有了气候,另一方面就是他身边不需要你了。”
“这。。。。。。。。”
周时逸说的这些,柱子心里何尝不懂,只是不愿意去面对罢了。
周时逸眉心微拧:“难道你甘心就这么算了?”
柱子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狭小的空间里面寂静无声。
过了良久,一道男声缓缓响起。
“当然不甘心!!”
柱子的声音里透露着一丝狠厉。
“那你想不想报仇?今天要不是我路过那个河沟,你怕不是早没命了。
我还给你吃了好几个消炎药,这个钱回头你可得给我。”
周时逸一边说,一边拿出了少了好几粒药的药盒。
“你这个年纪,家里应该有老婆孩子了。
转头想一想,你要是真出了啥事,老婆,孩子能不能活都不一定。”
一句话说的柱子面色大变,他强撑着身体,想要站起身往外走。
可断掉的胳膊腿,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周时逸抬手摁住了他:“放心,一时半会儿应该没啥事。
你不也说了,华哥准备对付我。”
想了想,周时逸又添了一句:“那这之后,可就说不定了。”
眼瞅着柱子一步步的被自己牵着鼻子走,周时逸的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
柱子的眼里重起风暴,他的手指头攥的咯吱作响。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有些愤恨地捶着自己疼痛无比的腿。
“我现在就和一个废物一样,该怎么去保护我的妻儿?”
周时逸不说话,任由他在那里发泄。
没一会儿,整个山洞里面就传出了男人断断续续的哭声。
山洞本来就在城郊的树林里面,大晚上的响起哭声,怪渗人的。
饶是站在外面的小竹,都忍不住伸手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