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虽然是诸葛亮的手下,但“疾风”是罗灵风亲自训练出来的,对于罗灵风的问题霍不敢有半点隐瞒。
霍冷声道:“诸葛军师前些日子命在下和其他的兄弟入建业和会稽去将陆逊的亲人全部‘请’来。”
“什么!”罗灵风大惊。他总算明白诸葛亮为什么搞得那么神秘了,“成功了吗?”
霍傲然道:“陆逊的家人全部都在这屋里,绝对没有露出任何蛛丝马迹!”
“你们是怎么办到的?”一个都督夫人,一个是太守,还有太守夫人,以及两个小孩,要想由建业,或者会稽偷运到柴桑。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万一传了出去。这对刘备军的声誉有着很大的打击,罗灵风心里很是着急。
霍恭声道:“还是大人教导有方啊!陆绩心善,容易相信别人;顾氏心软,毫无半点架子,不过碍于家世所限。无闺中密友。我们正是抓住了他们的弱点,才将他们由建业请来的!”
罗灵风立时觉得一阵头晕,想道:“我教你们这个,不过是让你们能够更准确的探听情报而已,谁让你们用来绑架地?”
想虽这么想,但罗灵风也知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也就无法改变了。总不能再次将他们送回去。
正在罗灵风既恼怒又忧愁的时候。
一旁的周瑜看到了罗灵风脸上阴晴不定,时儿皱眉又时儿愤怒,心中一惊,想道:“三弟爱徒心切,定误解了诸葛亮的真正用意”赶忙提示道:“三弟,恭喜了。日后你们师徒一心,并肩作战,何惧曹贼!陆绩在此处,瑜不好露面,先行一步了!”
本来罗灵风听闻陆逊家人全部被掳截至此,就先入为主的以为诸葛亮是打算利用陆逊家人的安危来胁迫陆逊,心中略微不快,得到了周瑜的一提醒,立刻就想到了其中的关键。他望了周瑜的背影一眼,向里屋走去。
“你们是什么人?这是哪儿?为什么把我们抓来?你们到底有何居心?”罗灵风还在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了屋内陆绩质问的话语。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还是问我吧?”罗灵风微笑的推门走了进去。
“罗先……罗麟?”陆绩在孙家的宴会上见过罗灵风一面,对他的才学很的钦佩,不过想到现在的处境,刚到口的罗先生又给他咽了下去。
“是你把我们绑到这里来的?”
罗灵风微笑道:“可以说是吧!”
陆绩听后讥笑道:“好卑鄙。没想到堂堂天下第一才,居然会用此下三滥的手段,不知羞耻!”
罗灵风并不生气,平静道:“公纪兄勿恼!麟是为了你们陆家好,并非你想的那样!”
陆绩冷哼了一声,道:“‘江东水军’天下无双,你们还不是因为在伯言手上吃了亏,才将我们擒来,以此来胁迫伯言!”原来,陆绩在水战结果还未出来的情况下就被“疾风”劫持了,并不知道江东水军战败一事。
罗灵风一楞,道:“公纪兄太小瞧我罗某了,罗某虽不能称为君子。但违背良心,师德却从未作过,也不屑去做。‘江东水军’并非无敌,在半月前麟就大破江东水军与长江之上。此事天下皆知,何来胁迫一说。”
“啊……”本来在一旁不语的顾氏,惊呼了一声,对着罗灵风盈盈一拜,道:“陆门顾氏见过师傅……不知夫郎有没有危险?有没有受伤?现在何处?”
罗灵风见顾氏一脸的焦急,心中不忍,安慰道:“徒媳妇放心,伯言虽败,却无任何损伤,如今在江东水寨中休整。”
顾氏松了口气,又盈盈一礼,退了下去。
陆绩也非傻瓜,知道自己和阶下囚已经没有两样,罗灵风要杀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没有必要说谎话来骗他,然而费了千辛万苦将他们抓来,也必有所图,当下道:“就算不是胁迫伯言,那也是用我们诱伯言加入刘备的麾下,是也不是?”
罗灵风拍了一下额头,一副受不了你的模样,道:“拜托,我没有那么不堪吧?”
陆绩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罗灵风的问题。
这时,顾氏道:“夫郎曾说过周都督和师搏是他一身中最敬佩的人,顾氏虽为女流之辈,但深信夫郎敬爱的师搏,不会干出一些有辱师德的事情。”
罗灵风大笑道:“还是徒媳妇明白事理,不瞒你们说。孙权是一个十足的小人r他一直对伯言的忠心感到怀疑。前次柴桑战败,孙权就认为他暗通罗某,毁他江东。当时孙权就想收回伯言的兵权。可是战前换帅,乃兵家之大忌。再者孙权并无陆逊判国之罪证。因此,才压制了下来。可前日,伯言长江再败,为了巩固军心,为了保住江东水军举世无双的名头。孙权一定会将一切罪责都压在伯言的身上。将他至于死地……”
“住口!”陆绩一脸愤怒的道:“吴侯不是这样的人,你这是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
“君子?”罗灵风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孙权算哪门子的君子,伪君子倒是挺合适他的!”
“你……”陆绩气得瞪眼睛,吹胡子,双眼似乎都快要冒出火来了。
倒是一旁的顾氏预言又止,不知道如何开口。要是请求罗灵风相救,就等于是相信了罗灵风的话,若是不请求又怕事情真的发生。
正当顾氏左右为难之时,罗灵风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中:“徒媳妇放心吧!我会尽力救援伯言的,毕竟他是我的徒弟!”
顾氏感激的望着罗灵风,又是盈盈一拜。
罗灵风摆了摆手,示意顾氏不用多礼,转身对陆绩道:“公纪,事实胜于雄辩,若两月之内,伯言若还好好的任他的大都督,麟二话不说,立刻放你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