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褒若撇过头,那种酸酸的泪意又上来了,她连着几下深呼吸才把它压下去:“对不起,我……” 她竟然无话可说。 说自己配不上他,让他离开吗?可是万一他已经存了去意,自己这话是自取其辱,可是要是他不存去意,再说也无用,从前他的决心她还看不明白么? 薄薄的碎花长衫风吹起一角,单薄的身子在风中便如弱柳,明厚载皱了一下眉:“你进去吧。” “谢谢你,我只是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老太君来了么?” 她记得昨日说过老太太君要来,明厚载道:“她老人家年纪大啦,说话有点不防头,我过阵子再亲自陪她老人家来拜访。” “哦。”这算是体贴她的心情吗?怕老太君又给她难堪。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开心?是因为云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