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操蛋的是,前身的罪要自己来背。
唐昆鹏摇摇头,他将套套扔进草丛,这东西不能留,避免误会。
他带着配料、叉子、盘子返回溪流边。
聂青虹假装练唱歌,边唱边走,慢慢接近草丛。
她好奇对方将什么东西扔掉。
既然花心思带来,肯定重要。
为什么扔掉?
她眼睛扫描着草丛,突然,她猛地捂住嘴巴,差点尖叫起来,一股怒火从心中冒起:
死变态,果然没安好心,带这个东西来?
既然带来了,肯定是想做变态的事!
可是,为什么又扔掉!
啊,更糟糕!
他想做变态事情的时候,不戴那东西!
变态,死变态啊……
聂青虹全身颤抖,眼睛看向砍刀、西瓜刀,眼神变得坚毅与冰冷,透出煞意与杀气。
唐昆鹏正往兔子上涂配料,突然感到后背发凉,有杀气!
他猛地回头,朝聂青虹看去。
聂青虹转过身,若无其事地练歌,但眼中寒光闪动……
正午时分,兔肉烤好!
唐昆鹏朝聂青虹挥手:“小虹,吃兔肉了。”
他搬来两块石头,安放好。
本来,他将两块石头并排放。
想了想,觉得不妥,这会令聂青虹不安。
于是,他将第二块石头放在对面。
聂青虹看到对方如此安排石头,有些诧异,但想到草丛那些小东西,仍然高度警惕。
她缓缓走过来,警惕地坐在唐昆鹏对面。
唐昆鹏用匕首割下兔肉,递给聂青虹:“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烤兔肉,没有之一。”
聂青虹谨慎地接过,没有马上吃,她有点担心配料有问题,万一这配料是某种“听话药”呢,那岂不是让对方为所欲为,但如果不吃,对方暴怒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