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愿意,不光彩的永远是加害者。」
我茫然无措的视线,在这一刻慢慢回笼。
是啊,我为什么不敢说?
流言蜚语曾让我惨遭孤立,甚至谩骂。
难道这些伤害,会比真相本身,更难以启齿吗?
「何从。」
「是你救了我,还是你卖了我?」
我转回身看向何从的妻子:「他是不是和你说,我被猥亵,他因为救我,落下残疾。」
「那他有没有和你讲,那群人是他安排好的?」
何从的妻子,一脸震惊。
而何从和时怡,面面相觑。
「是不是啊时怡?」
我看着时怡微笑:「你还记得吗?那天你生病,我让保镖送你回去。」
时怡连连后退:「你胡说什么,我听不懂。」
何从被周礼请来的警察带走了。
有人在监狱交代,曾经犯下一起的猥亵罪,有转账和交易记录,何从脱不了干系。
晚上我从睡梦中惊醒,大口喘息。
一个人冲进浴室,不停揉搓已经泛红的皮肤,直到揉搓出血丝,好像才把尘封的触感,清洗干净。
我想起那晚我跌跌撞撞从包厢里跑出来,满身是血的撞上一个人。
隐隐约约听见那人唤我时小姐。
我一直以为是保镖找到了我。
周礼推开门进来,他拿过浴袍将我包裹起来,抱出浴室。
皱着眉帮我清洗挠破的伤口。
我盯着他低垂的眉眼,问:「那天晚上是你救了我对不对?」
他抬头拨开我湿透的长发,他说:「时欢,你是自救,你比任何人都要勇敢。」
我眼眶泛红,眼泪不断的往下落。
我想起那天我醒来第一时间,告诉时顺来经过。
时顺来只是很冷淡的处理。
「一切只是你的猜测,这不是什么也没发生吗?」
「这种事情传出去对你没有好处,他不是也没捞到好处,被人打断了腿。」
「转学就好了。」
轻飘飘的一句,转学就好。
让我失去了一切,想要惩治别人的勇气。
我扑过去搂着周礼的脖颈,哭的更厉害了。
好像是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