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一般,或是水中的浮萍,总觉得是没有着落的,因为找不到自己曾经存在的证明。
“但是少爷,也许会很痛哦!”男子继续轻笑,抛出底线。舌头暧昧的舔上少年嫩白的肌肤,引起少年肌肤的的一阵瑟缩,不禁暗叹,少爷依旧是那么可口啊!可口的想要让人忍不住一口吃掉呢!
“不管多痛苦,我都想要知道,想要知道我的过去!我命令你,快点告诉我!”不自觉的冬狮郎用上了夏尔最常用的口气。
塞巴斯不禁失笑,他的少爷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啊!但是既然你要拿回你的记忆,那么我们的新的契约就要重新达成了哦!少爷,可别怪我没有告诉你——“也许会很痛”的事实哦!
“Yes,my lord.”
“那就快点告诉我吧!”冬狮郎有些不耐的催促道。
“但是接下来,少爷可要乖乖的听话哦!”塞巴斯笑得诡异,但冬狮郎显然没有注意到,只是催促:“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好了!”
首先——
塞巴斯欺身将冬狮郎顺势压在地上,单手将冬狮郎的双手置于头顶,另一只手绕到少年身侧熟练的解开和服的扣子,瞬间少年白皙瘦弱的身体便红果果的呈现在了塞巴斯的面前。塞巴斯微眯了暗红的眼睛,不让其中暗沉的□吓坏了少爷,但还是不由得在心中默叹:和服这东西果然比少爷的贵族服装好多了,光是这脱得功夫就不知道容易了多少!(边边乱入:和服的最佳用途——推倒与被推倒!)
“塞巴斯!你要做什么?”冬狮郎肯定不会任由塞巴斯这样胡来,但无奈力气不如他,只能束手无策的喊起来,殊不知这样的情景更加触发了塞巴斯凌虐的欲望。
“还能有什么?当然是要告诉您您的过去了!既然您要知道的话,那么还有什么比让您亲身体验一下更有效果呢?我的——”
“夏尔·凡多姆海伍少爷?”
冬狮郎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绿色的眼眸睁得大大的,一幕一幕在他的脑海中一一浮现。
他知道,那场大火带给他的究竟是什么了。
生命与死亡,生存与背叛,复仇与依赖……
什么是最重要的?往往到了失去时才追悔莫及。
看着失神的少年,恶魔的唇边再次挂起了意味不明的微笑。
我的少爷啊,您的这副样子是在邀请我好好的品尝您吗?那么作为您最忠实的执事,就不客气的开动了哦!
那个少年,记忆
凡多姆海伍,与生俱来背负黑暗与罪恶的名字,与生俱来不得与阳光为伍的家族。
女王的番犬,忠实的走狗。
其实也不过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想要时好好利用;不要时便随意舍弃,连心都不会疼一下,眉毛更不会皱一下。
但是年少的夏尔不会知道这些。身为凡多姆海伍家的独子,尚不足十岁,凡多姆海伍家的家主还不欲让他接触更多的黑暗。如果可以,最好一辈子都不要接触这种黑暗。
因为,黑暗是一种能够令人上瘾的毒药,能够带给服用者幻想的光明,更能把幻想它的人带入更深沉的地狱。
年少的夏尔是光明的,是纯洁的。他的蓝色眸子如海水般湛蓝,如天空般明净。他的心思纯洁的不染瑕疵,因为没有接触过黑暗,他的声音纯粹的明亮,他的笑容像太阳般能够照耀人的心灵,像是圣水一般能够带给看到那笑容的人以洗涤。
他在父亲与母亲的宽容爱护下像个向日葵一样的成长,他属于阳光,热爱阳光;他喜爱与伊丽莎白在父母阿姨跟前嬉戏的样子,喜欢承欢膝下,任由母亲在暖暖的阳光下为他梳理毛发,为他掏耳朵挠痒痒;喜欢母亲每日临睡前的床前故事;喜欢父亲拍着他的肩膀和蔼而慈祥的说:“夏尔,你又长高了呢!”
喜欢那条叫做塞巴斯蒂安的大狗,喜欢田中先生时而的傻笑,喜欢红阿姨红色的头发,喜欢伊丽莎白的拥抱,喜欢父亲的眼睛,喜欢母亲的微笑……
然而所有的喜欢,直到那天戛然而止。于是,再没有延伸。
于是,剩下的只有恨,只有屈辱,只有回忆。
让那些给凡多姆海伍带来屈辱的人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这是他给自己的家族立下的誓言。然而更多的是为自己立下的誓言——
为了他曾经受过的屈辱,还以颜色!
那是,怎样清洗都无法摆脱的梦魇。纵使恶魔就在身边也无法摆脱的桎梏。
腰间的标志,每当洗澡的时候就会清清楚楚的在穿衣镜前看的明晰如昨。每当看见,就会忆起那无数个难熬而又羞于启齿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