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用,就是这样一天天,一点点的入侵,人的心就会一点点地动摇,最后……
他低下头来,温柔无比的含吮着褒若的耳朵,轻轻吹着气,褒若咬着牙,抗拒着他的魔力,明厚载的唇如火一般;到过之处都留下蔓延的火种,褒若细喘声渐频,呻吟声中便带了一丝痛苦的挣扎,明厚载手渐渐往下,除去了她的腰带,她的腰坚实有力,细细地延伸下去,下面连着的,他闭着眼睛都能想出来,是那让他甜蜜又痛苦的女人的天地,他见过抚过,却从未曾当真入侵过,哪怕是他身为她的丈夫时也未曾享受过,更未曾将他的汁液留存在她的体内,以表明他未与她真正成一体。 他的手带着让人发疯的欲望来到她隐密地,那里毛茸茸的一片生机盎然,他卷动着黑林木,褒若抓住她的肩,几乎攀在他的身上,突然,他的手捻上她的黑森林的小珍珠,她全身剧震,不由得身子便软了,“褒儿,你和从前一样生涩呢,看,都湿了!”
褒若的头脑突然清醒了,和从前一样
不,不一样,他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她当机立断地抓住他的手,声音还带着一种来不及收敛的喑哑:“不要!不要羞辱我!”
她指的只是单纯意思:他的动作让她难为情。
“羞辱?”明厚载有些愣怔,随即明白过来,以为她指的是失身与云渡的事:“褒儿,我从没有存心羞辱你,对你失控是因为我心里有你,并不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更不是因为你已经不是处女而轻薄你,你于我,同从前一样从没有变过,抱着你,我仿佛回到了从前,那时我们也就是这样拥抱着,你记得吗?我希望一切回到从前,褒儿,你对我的重要性,远远大过于我对你的重要性。”
褒若默然听着,心里有一块重冰悄然地,悄然地化开,那是从云渡之事后封锁至今的冰山,如今冰山的一角似有消融的迹象,她认真听着他的话,他对她一再地退让,不管是她骂他也好,是羞辱他也罢,或是曾经“失身”于别的男人也罢,他似乎从没有过对她的苛责的话语,只是抱着理解和自责的心看着她,然后想方设法把她这匹脱了缰的野马重新笼回身边,也许,他是真的想透了。
“我会好好想想我们之间的事。”褒若开口道,这句话的分量远远重于方才被逼时喊出的“我同意”,明厚载的眼睛闪出一种狂喜,褒若似乎想不起他什么时候这么兴奋过,仿佛得到了天下至宝的兴奋。
明厚载重重点点头,移开了身子,身体每一个毛孔都呼喊着要她,她细腻洁白的身子对他是个无法抗拒的诱惑,但是为了她的那句带着信任意味的话,他拾起一旁的肚兜为她穿上,系好带子,褒若知道说也无用,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便由得他服侍,直到穿好各自的衣服,他的眼睛仍然带着一种兴奋的光芒,这种光芒让褒若不由自主的也笑起来,两个人的关系从褒若离家出走后,第一次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吃东西吧!我带了你爱吃的小点心。”明厚载兴致勃勃地道,打了个唿哨,“哒哒哒!”黑马很快从林子跑出来,伸着舌头舔了舔明厚载的手,头厮耳磨得极是亲热,明厚载摸了摸黑马的头,从马鞍上系着的一个黑包囊里解下一个大袋子,一打开,褒若一声欢呼,里面居然还有她最喜欢的冰镇蜜豆糕,用一个双层内注细碎冰块的瓷罐装着,明厚载取出一把雕花小题,递给她,褒若经过方才的“运动”,早就口干舌燥,体生内火,便站在一旁一匙一匙地舀着蜜豆糕吃起来,冰凉的口感抚平了她躁热的身体,让欲求不满的身体渐渐平复下来,在她吃着蜜豆糕的同时,明厚载已经把包提到溪流中央的天然大石台上一件件摆开来,各式小点心,酒露冰水样样俱全,看不出一个看似不大的包里竟能盛下这许多东西。
在水中央野餐,水流从脚下流过,流水声似乐,山间林语如诉,确实令人心旷神怡,但褒若却望着水中央的大石台有些发呆,这这么淌过水去,还是脱了鞋子?
明厚载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笑道:“过来!”
不等褒若说话,抱着淌过了水,安置于石台上,自己一跃而上,坐在她身边,黑马跟着涉水跟随在明厚载身边,好奇地在褒若身边闻了闻,褒若见这匹黑马总是跟在明厚载身边,似是驯养已久,不禁问道:“这马儿叫什么?跟你这么熟,倒是像故人似
“可不就是故人,它是我从中汉国骑来的,跟着我跋山涉水的,算是半个老江湖啦,风难!见过你未来的女主人!”
那马儿像是听懂了一般,真的在褒若身上挨了挨,又低下头去闻石台上的点心,褒若看得有趣,拿了块酥心糖喂它,它一口卷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一会又来了,撒娇似地向褒若蹭蹭,很是可爱,只是这么大的庞然大物,动作却像只小狗似的娇憨,褒若忍不住格格笑,一人一马,交流得居然像个熟人一般。
风难,取自“风难追”这意,跑起来的速度褒若是见过的,现在也算是打了个招呼,算是半个熟人了,明厚载见爱妻和爱马打得火热,笑道喂褒若吃着点心,褒若却喂风难吃,风难骄傲地抬头对着天空长啸了一声,对褒若来了个满脸无敌式大洗脸,弄得褒若满脸的马口水,尖叫连连。
褒若对明厚载也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也就不再赶他走,面上也和悦多了,明厚载心中暗喜,私下加劲。
李国的皇帝不知收了明厚载什么东西,居然对满桌满案对明厚载的弹劾置之不理,济河王一家看到明厚载大喇喇地在京城来去,不可说不恼,但不好明着作对,安敏这阵子不断地在各个府衙行走,不断地应对各个官员的审问,虽然没有吃什么苦,但也足够让他心惊的了。虽然病人可爱,但毕竟还是自己的命更可爱些,安敏虽然对褒若还是心痒痒的,但总算不再提非娶褒若的事。
褒若再进宫时,裕德妃便不再出现,褒若于是顺利地去了箭皇子的寝殿,去看看这位小皇子在自己的洗脑下,对待手下的太监们的方式可有长进。
第一百零三章 故乡鸿音
一进皇子所居毓英殿,便见到路野正在殿外小心地扫着地上的尘埃,这种事本是小太监的事,如今路野亲自动手,显得低调许多,褒若眯了眯眼睛,继续往里走,路野见到褒若,忙上前跪倒请安:“奴才见过郡主!”
“好,箭皇子呢?”褒若点点头,示意他起身。
路野恭敬答道:“箭皇子正在里面温习功课,待奴才通报。”
“不必了,我自己进去就好。”褒若本来依规矩答应,却转了个念头,转口道。
路野的面色似是不豫,却不敢再反对,答应了一声,让开了道,褒若一路进来,发觉箭皇子的这个小殿似乎多了些什么,仔细一看,廊下,墙根都多了些竹篾子,里面似还传出“蝈蝈”的叫声,褒若一皱眉,笑道:“箭皇子,你在不在?我带了好东西,你要是再不出来迎接我,我可就送其他人了!”
“来啦!”箭皇子笑着跑出来,却是来拉褒若的袖子,要看里面有什么,褒若怒道:“好小子,见面不给姐姐请安,还拉拉扯扯的,小心我送你个爆栗吃!”
“好姐姐,究竟什么东西,快拿出来吧,我都等不及了。——成!我给你请个安还不成么?”说着作势一撩下摆,就要跪下,褒若一把拉过他,侧身一用力,把他拽出三步远,箭皇子小孩子心性,拍着手笑道:“这是给我教武功么?厉害厉害!”
褒若笑道:“你天天在屋里呆着也不嫌闷,到时四肢不勤,看你怎么出去做大事。”
“我不用做事也是个享福的。”箭皇子不以为意道。
褒若听了却是一惊,这种话为什么会从箭皇子口中说出来?不动声色,笑道:“还男人呢,连我都打不过!”
箭皇子有些羞愧,褒若又问道:“里面是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