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三殿下!”
“定国公,您得加紧查出幕后之人啊,不然,本殿这黑锅暗里是背定了。”
“臣定尽力!”
余光见太监走出来,盛哨甩袖离开:“本殿回家补觉了,事就辛苦定国公了。”
陆骞进殿。
行礼落座,语气犹豫:“陛下,臣有一事,为防止有误会,觉得应该与陛下说一声。”
“前不久,臣妻自游湖宴回家,路上救了一个身受重伤之人,那人便是陈知让。臣妻将他安置在别院,他昏迷了十多天,会试开始后才醒来。他曾来家中道谢离开,是由小儿陆昭接见,人走后也就没再联系。”
陆骞简单讲述了一下经过:“陛下,他从未透露过经历,臣也是今日在朝堂上才知道科举之事的。”
霄和帝笑道:“就这?还特意找朕说一声?子晟,你是不相信朕对你的信任吗?”
废话!
你不是早就想搞死我了?
陆骞心里腹诽,面上不显:“臣相信!只是。。。陛下,臣年纪越大胆子越小,那次抄家把臣吓到了,臣一直在反思,是不是臣做的还不够好,所以才会有人猜测臣的忠心。”
语气悲伤。
说完深吸一口气,昂头:“既然是臣做的不好,那臣便要做出改变。”
霄和帝有些不敢直视陆骞漆黑发亮的眼睛。
躲开眼神,沉吟了一下:“子晟,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你是朕最信任的人!”
是朕无法相信以后的你,无法相信以后的陆家。
话是诚挚的,语气是轻飘的。
里面的敷衍快溢出来了。
江福海都忍不住去看陆骞,定国公会不会。。。。
空气仿佛都有一瞬间的凝固。
陆骞像是没察觉到一样,眼睛仍亮,大咧咧的笑了笑:“对了,陛下,臣不擅审案,您可否让邓尚书相助于臣?”
江福海松了口气,
定国公这脑子是全用打仗上了吧!
陛下这么明显的不真诚都感觉不出来?
话题一转移,空气重新开始流动。
霄和帝也笑了,指了指陆骞:“好,朕一会就给邓敏下个旨意,让他帮帮你,你在旁边也学着点,别除了打仗什么也不会。”
“好,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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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殿下府邸。
盛喻才踏入府门,管家上前低声禀告:“殿下,太傅自小门入府,在书房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