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手指触碰到她时,桓玉终于察觉到了某种不同。以往他像是在纵容她满足她,轻易便让她的渴求得到纾解,今日却像是在撩拨她激怒她,让她的欲与难耐烧得更旺。
心跳得越来越快。
她想哀求。
可仅存的理智又告诉她,让他把渴求再放大些,那样才能让他们彼此更加满足。便忍着,等着,眼角都沁出了泪。
谢衍被那一滴泪勾出了满腔的怜,顷刻间便想快些满足她,又压下怜惜冷静审视她,看她能不能承受更多。
应当是可以的。
于是便上手作乱,让她更加情难自已,在她喉咙间溢出满是委屈的哽咽时才满足她,也满足自己。
玉一样的人被玷污摧折,看着便心软,几乎想要止住动作,可又察觉到她的挽留与不舍,便狠下心继续。
深到尽头本该开始放肆时,却强行止住不动作了。
额角出了薄薄一层汗,是在忍,也是在恐惧。手轻轻抚过她过于纤细的腰肢与本该平坦的小腹,心想,干脆算了。
他怎么敢动?生怕一不小心便弄伤她。
偏生桓玉不会痛,意识不到他的恐惧与担忧,只忍无可忍央求他动作。谢衍额角青筋暴起,半托起她的背让她看:“你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样子……还要找死……”
桓玉将涣散的目光凝住,忍不住颤了一下,听到他呼吸一滞,下意识抵得更紧。
她发出一声模糊的轻哼,片刻后喃喃道:“我只知道自己快难受死了……”
“你不会让我受伤的。”桓玉断断续续道,“你再过分都不会让我受伤的……求求你了……”
他的确不会让她受伤,所以此时才想停下,即便他自己快要被逼疯。
可她现在想要的是……
最终还是在这样的央求下败下阵来,甚至因为她的央求将那些深埋的粗劣与暴戾现出来,告诉自己是在满足她。
轻声告诉她若是难受便告诉他让他停下,可又忍不住将她喉间所有声响吞进去,生怕她真的让她此时便停住。
又珍视她,又想弄碎她。
又爱护她,又想欺辱她。
这些繁杂的思绪混在情爱之中,快要把他折磨疯了。在她满足之时谢衍知晓自己应当如同以往般停住让她歇一歇,可最终没有。
他只是俯视着她,压住所有情绪慢条斯理道:“掌珠,如果不想了就喊我的名字,说要停下。”
她此时神思不清,应当是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的。她很少喊他的名字,真到受不住时不可能做到他方才说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