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忆。走过去,在李晔旁边蹲下,用手掀起盖在她脸上的,我刚才打飞机用过的白裤袜,只见我的精液还残留在她被肏肿了的嘴角边。我用手用力的扇了扇李晔的脸颊,她没有醒过来,哼哼了几声,然后翻了个身。被风干的精液粘连李晔后背上的破褥子,在翻身分离的过程中发出了刺啦啦的声音。李晔背对着我,我看着她满是淤青和抓痕的被精斑覆盖的后背,以及被精液和尿液染成黄褐色的白裤袜屁股,我之前塞进去的直肠又流了出来,顶起一个鼓包,不过已经没有明显的精液和尿液从屁眼里流出来了,倒是破褥子上那一片都彻底湿透了,过了这么久都还没有干。 见李晔还不起来,我有些生气,毕竟一来此地不宜久留,总不能连着两天不回家,要是被家里的保姆阿姨告了家长事情就麻烦了,二来,李晔被这么多人轮着肏,估计非要得妇科病不可,大医院肯定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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