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东方不败脸黑了下来,当他是专门收集这类书籍的欲求不满之人么?
“你衣物中掉出来的。”
东方不败更加疑惑,为何他衣物中会有这书?突然像是想到什么般,东方不败脸色一阵黑一阵白的,因为他记得离开黑木崖的时候一直是雪千寻帮他整理衣物的。那书之前应该是放在的底边了。
京城(抓虫)
第二天,两人就启程前往京城了,如之前一般,武功绝顶的两人并未花多长的时间就来到了京城。
瞬间燃起的战火给整个皇朝都蒙上了一层阴霾,除了战乱之地外,最为压抑就数京城了,因为急报太多了,持续增援的军队派去太多了,或者说是关于战争地消息太多了,而且更多的是不容乐观的情报。
基本上每天就有十几份急报从前线传来,十几分指令从皇宫传递出去,而不时调兵遣将亦是甚为频繁。如此一天下来,京城最大的街道,除了那飞快奔驰的快马没个几刻钟就来光顾和隔三差五的派出的军队外,整个都空落落的,因为手无寸铁的市民都不想自己被突然奔来的快马踩在蹄下,更不想让自己妨碍到那些肃穆的军人。
说来,这场战争就像阳春三月的时候温和的天空突然飘上几朵乌云,随后就打起雷下起雨来了一般,让这些整日忙于生计而无从过多了解到天下天下风云的平民一阵茫茫然,有些刚开始看到调动的军队和急速而频繁传递的快报时,还怀疑自己正身处梦中。然而稍稍过后,清醒过来,又顿悟过来,这种时局也是必然的结果。
一匹快马过后,飞奔而过的马蹄在身后扬起一阵灰尘,而此时,整条大街就只剩下西门吹雪和东方不败了,两人都知道此时清冷的大街是由什么造成的。彼此相望一眼,已明白各自想法的两人二话不说地沿着一条岔路口,向另一条大街走去。
与之前那条京城最大的街道不同,此时两人所在的街道人来人往,然而毕竟是局势不同,此时喧哗的街道多了一股沉闷的急躁。行人急色匆匆,明明真正的战争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他们却仿若战争已近在城外了一般,急于收购各种生活必须品,似乎已准备好了逃亡,完全忘了这是历来王朝最为安全坚固的京城。
两人在人群中走着,不时地侧首看看周围行色匆匆的行人,目光交汇间,俱是漠然,只是东方不败漠然中又夹杂了些许其他的东西,不安,怀疑,坚毅或者又是其他什么,很复杂,西门吹雪虽注意到却无暇理会,他正被另一样东西吸引着——一个小女孩。
与周围带着不安神情不同,那张稍嫌稚嫩的面容上只有天真与快乐,当然单单是她与众不同的表情自然是不足于引起西门吹雪的注意,真正让西门吹雪将目光放在她身上的是隐于她领口的那么一抹蓝色。
许是因为隔着的行人太多了,小女孩并未注意到夹杂在平凡的行人之间出众的两人,她依旧欢快地踏着自己欢快地步子,飞快地脱离了西门吹雪的视线。
西门吹雪的步子微微顿住,微偏着头颅看向一边的东方不败,许是刚刚走神了,东方不败并未注意到那与众不同的小女孩,也未注意到西门吹雪难得的将注意力放在一个小女孩身上,他依旧若有所思地走着,他的眉宇微微隆起,在这鱼龙混杂的街道,善于掩藏自己情绪的他竟然如此明显地暴露着自己的烦躁。
这很不平常,西门吹雪看到东方不败隆起的眉梢之后想到,但他已无暇多想,相对于此,他还有更不平常的东西等着他去论证。
“我先离开一下,待会去寻你。”西门吹雪说。
东方不败似惊醒般,脸上的不安瞬间消失于惊醒的瞬间,
“有事?”东方不败自然而然地问道。
“有些东西需要确认一下?”西门吹雪说,之后又补充道:“无需多久。”
东方不败本想再问的,但在听到西门吹雪后一句话之后,他就把心底的好奇给打住了。很容易看出,西门吹雪现在并不想多谈此事。于是东方不败说道:“恩,我在前边的齐人客栈。”
“恩。”西门吹雪低低地应了声便不见了踪影。
西门吹雪离开后,东方不败加快了脚步向齐人客栈走去。
齐人客栈是日月神教名下的一件客栈,相对于日月神教的比较豪华高收入的客栈,很不起眼,老旧的门扇,座椅和横梁。阁楼虽说虽说不至于塌陷,但看着总让人不自觉地想它究竟还经得起几年。
东方不败走进客栈,客栈中除了吃着零嘴捧着一本书不时发出些许怪异笑声的掌柜,坐在另一边肩上甩着一条旧色毛巾,趴在桌子上熟睡的店小二之外整个一楼空无一人。东方不败挑眉,虽说他之前就已知道这间客栈很清冷,但没想到是这么清冷。
东方不败径直走向那位店掌柜,在他还想着他究竟要在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客栈中多出一人的时候,那发着笑声疑是看到正酣处的店掌柜突然收起笑声抬起头来。微微呆愣了一会,似是没想到会有人进这客栈。
店掌柜并未呆愣多久,只一会便挂起笑容,盯着东方不败热情地说:“客官,您是来打听什么事情的吧,您尽管问吧,虽然我这客栈怪安静,但我知道的绝对不比红火的客栈的店掌柜少,尤其是这京城的事,我祖祖辈辈都是地道的京城人,所以啊,京城……”
“一间上房,要干净。”东方不败将一锭银子拍在店掌柜的桌前,突然决定还是先不要表明身份的好。
银子拍打桌面的声音和反射过来的亮光顿时让店掌柜将自己冗余的废话咽下,他揉了揉眼睛确认是一锭银子之后,才怕惊飞了这一锭银子一般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块银子,摸到银子特有的那种质感之后,又飞快地举到嘴边,正要咬一口。
一旁一直盯着他的东方不败突然说道:“一间干净上房,五天,结余到时再同你要。”说完也不想他问房间所在,直接转身欲走。
店掌柜依旧大张着嘴巴,那锭银子依旧被他放在口中,然而他的牙齿却像是被什么隔住了一般,再也无法合上,眼睛呆愣地看着东方不败,过了一会,他拿下那块银子,愣愣地说道:“还要结余?”
“当然。”东方不败重新转过身来,理所当然地说道。
“可你衣着那么光鲜……”店掌柜依据心中所想反驳着,却触到东方不败的视线,最后声音只能也来越低落,直至一句话没说完就没声音了。
“你有意见?”东方不败挑眉看着他。
东方不败说完眼神更加锐利了,已经稍微接受现实的店掌柜顿时压住心底巨大的失落,回道:“没有,当然没有。”说完转过头对着仍然趴在桌上睡的喊声四起店小二喊道:“小八,还不快带客人到上房去?”
鼾声依旧。店掌柜有点不自然地看了一眼东方不败,之后一溜烟从东方不败的身边经过,跑到店小二身旁,抬手拧起他的耳朵,对着他的耳朵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现在起来我扣你三天伙食和工钱。”鼾声继续,掌柜手劲再加大了一个层次,大喊道:“你再不醒来,我扣你三天工钱和伙食,外加以后的所有鸡腿!!!”
“呀呀,好你个叫花鸡,我烤了你个半天,你竟然啄我的耳朵!!!”依旧闭着眼睛的店小二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抓住耳边的“叫花鸡”。摸了摸感觉有点不对。
“哼,不啄你啄谁?”店掌柜说道,之后才反应过来,手大力挣脱店小二的手,飞快地袭向店小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