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句胡大伟把这屋里屋外的人惊的张了大嘴。
小六子磕磕巴巴的说道:“小。。。小兄弟,你什么意思?胡大伟不是。。。”
我盯着这女人认真道:“胡大伟现在就在你媳妇身上。”
屋里其他人妈呀一声都跑了出去。
女人眼神阴冷也不再搔首弄姿控,像是要把我活扒了似的,她突然起身朝我扑来。
这女人像是疯了一样把我扑倒,又是挠又是咬,小六子跟老四见状死命的往后拉她,奈何这女人力气太大,俩大老爷们愣是拽不动。
我脖子上被她抓了几道,火辣辣的疼,找到机会我腿一缩,照着她肚子使劲一蹬,嘴里骂道:“我去你大爷。”
女人被我这一下蹬到墙上又撞在桌子角,瓶子碗稀里哗啦摔了一地。
我起身左手掐了一个法诀,右手脱掉一只鞋照着女人头上就是一顿削。
“啊啊啊啊,别打了。”
女人捂着脑袋连连后退,我也不理会她的惨叫继续用鞋底子使劲抽,小六媳妇的脑袋肉眼可见的红肿了一圈。
小六子心疼媳妇,怕我把人打坏了,上来劝我。
我一把甩开他,说你别管,老子正打的兴起,不把他打出去我是不会停手的。
“小子,你等着,我还会回来的。”
只感觉一股阴风吹过,女人眼神突然变得呆滞然后瘫软在地上,我气喘吁吁的说道:“好了,没事了,他走了。”
小六子心疼媳妇,一个劲问我会不会有啥后遗症,我说不用担心,休息几天就好了。
老四碰了碰我说道:“阳哥,你拿鞋底子抽一顿就好了?这也太简单了吧,我看电视上驱邪排场可大呢,起坛作法又是符又是剑的。”
我笑笑告诉他:“驱邪的形式有很多,不一定非得千篇一律的,至于起坛那些多数是给人看的,人家花钱请来的,不弄的复杂点显得不专业。”
这东西就好比修水管,你选择费工夫换一根也行,拿个胶带临时粘上也行,不同的是一个一劳永逸,一个立马见效,但之后会不会再坏就不一定了,我暂时把胡大伟打跑了,他还会不会再来小六子家谁也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
小六子对我一阵千恩万谢,非要给我钱,我说啥也不要,看着他媳妇脸肿得跟猪头一样我还有点怕人家过后找我麻烦呢。
门外那些人见我出来,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有个中年妇女给我竖大拇指说我有本事,旁边一个女人还让我去她家看看有没有啥邪祟,说她家挨着道边,道的另一侧就是坟地。
我告诉她别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人心正,鬼不侵。
旁边一个男的说:“二嫂,你胆子太小了,哪块地没死过人,处处都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