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珣爱极了她为自己发懵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昭昭,是不是等了很久?”
庾昭月黑眸骨碌碌转了几下,朝他勾了勾手指头。
他不明所以附耳过去,脸上却传来湿漉漉的潮意。
她在吻他。
“我家郎君立如玉树,笑如朗月,长安无出其右者。”
脆甜的夸赞传进耳中,他心怦然一跳,抬手握住她的腰,让她站在自己的乌皮靴上。
庾昭月环住他脖子,在他俊美的脸庞越靠越近时,抬手挑起他的下巴,而后趁着他怔住的瞬间,将软滑的唇瓣贴上他的喉结。
喉结上下滚动,她调皮的含住,随心所欲的啃噬着……
酥酥麻麻的痒意在喉间炸开,迅速传遍全身,景珣浑身难以抑制的轻颤,额头青筋隐隐偾起,握着纤腰的手臂不自觉箍紧。
“唔——”
庾昭月被勒得有些疼,这才松开了他,刚想嘟念两句,发现他喉结上一道鲜明的红痕,还泛着水润的光泽。
再对上他跃动着火苗的黑眸,她小脸慢慢染上红霞:“是你先勾人的,我这叫礼尚往来。”
她初时还有些底气不足,说到最后已然理直气壮。
景珣心情复杂,既欣喜于她沉迷自己,又煎熬于她惯爱磨人。
庾昭月见他一直不言语,只用那双深眸直勾勾看着自己,没由来的有些心慌:“玄度?”
景珣朝她缓缓勾起唇角,抬手搂紧纤腰,快速挪到一旁的葡萄架下。
一切发生的太快,她还未回过神,双手便被一双滚热的大掌钳住,而后举过头顶,摁在葡萄架上。
景珣静静看着她,看得她长睫颤颤,空着的那只手终于动了。
修长的食指按住樱桃冻般柔滑的唇瓣,一寸寸往下划动,划过下巴、秀颈……最终停留在锁骨往下一寸的位置。
他眸光往下扫了眼,似被那抔雪团烫到,迅疾抬眸往上看,食指也跟着往上划……
指腹间的粗砺,反复碾磨着娇嫩的肌肤,她觉得颈间似着了火,喉咙艰难的咽了咽,身体无法自控的发颤。
“原来娇娇喜欢这样的。”
低沉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进耳中,庾昭月忍无可忍,抬起脚踹他,却被他坚实的长腿制住。
“谁喜……”
一语未落,耳根传来羽毛般的舔舐,她急忙偏头让开,那截灵舌却追逐上来,沿着耳根、脸颊、脖颈……
细细吮着。
无处可躲。
不知过去多久,手脚再次重获自由,却已然发麻脱力。
景珣将她横抱,步履稳当的抱回正厅。
庾昭月恢复力气后第一件事,就是捏住那截劲腰,拧了一把。
他倒是甘之如饴,殷勤的拿起食案上的樱桃喂她。
她鼓了鼓面颊,慢腾腾张嘴抿住樱桃,瞥见他含笑的凤眸,顺便咬了他一下。
他唇角笑意更甚,手指蜷了蜷,捏起一颗樱桃,慢条斯理填进自己口中。
惩罚变成了奖赏,庾昭月拒绝他接下来的投喂,自己端过盘子进食。
“娇娇,我也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