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绵的泪啪嗒嗒的直接滴落在地砖上,她抬头,睫毛湿润润的望着丈夫,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她哭得自己咳嗽。 景政深看不了她的样子,转身,按压下自己火气。 听到身后妻子抽泣的声音,景政深心烦意乱,他拿起沙发上的几件衣服,“我最近住公司了,有事去公司找我。危险没有解除,去哪儿让保镖跟着。” 景政深出门了。 季绵绵一个人站在客厅哇哇大哭,昨天是心里难受,像是被捏着心脏似的。今天季绵绵像是洪水泄匝,泪水怎么都止不住,话都说不出来了。 季绵绵在玄关,鞋子都没换,哭得肩膀抽动着,伤心的话是利刃,一下下扎着她的心脏,让她呼吸一下都是疼的。 院子里,景政深坐在车内迟迟没有发动车子,他等了一夜昨天到今日,甚至开车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