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三四秒,却抽走她的手机,直接扛她走进房间,扔在大床上。
“去洗澡。”他丢一件白衬衫给她。
衣服的质感绸滑,捏在手中,极其绵软舒服。
聂惊荔知道自己今晚是走不出这道门的,只好认命听话的拾起衣服,踱进浴室,洗掉一身疲倦。
裴熠词这件衬衫的长度,恰恰遮到大腿根,掩住春光。
不过,衣内未着半缕,挺危险。
她双手捋压着衣摆,做了好多遍心理建设,才从浴室里慢腾腾的挪出来。
裴熠词伫在落地窗边,已经饮尽第三杯荔枝酒。
喉结染了一层薄薄的绯色,随着聂惊荔匆匆钻进被窝的娇影,滚了滚。
他放下酒杯,靠近床头。
聂惊荔心底异常紧张,将自己里得严严实实。
裴熠词调暗灯光,压上床。
“给我点被子。”他轻掀蚕丝被,欲挤进她严守的阵地。
聂惊荔全身上下就穿他一件衬衣,哪敢给他潜入。
她紧紧拧着,说:“你就只有这床被子吗?我自己都不够裹,你再去拿一条。”
“只有这条。”他说谎。
但也转换策略,用另一种方式使她卸下所有防守。
他挺身,隔着被子覆压上她。
聂惊荔羽睫轻颤,试图推拒:“别这样,裴熠词……”
裴熠词置若罔闻,俯首含咬她唇瓣,一会轻,一会重,一会深,一会浅。
如此反复。
没多久,聂惊荔又浑身乏力。
裴熠词趁机塞进被窝,用牙齿咬开她的衬衣扣子。
一颗。
两颗。
三颗……
聂惊荔慌促攥紧:“不行,裴熠词。”
“有什么不行?”裴熠词此时很不理智:“和前男友约一晚,有何不可?”
“我……我下个月,要跟你哥结婚了。”
“那又如何?我哥每晚都搂着别的女人睡觉,你为他守什么贞洁?”
他谆谆善诱:“跟我睡,也不妨碍你结婚,你上哪找这么懂事的床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