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有些眼熟啊。”李傕品头论足道,毕竟好几年没见过王越和刘协了,再加上两人吃了一个超大云气箭,现在灰头土脸的,一时半会儿李傕三人也分辨不出来。
当然搁正常人这么品头论足,早就被打死了,三傻这么多年这么走路,这么说话,没被打死,只能说手底下够硬,否则坟头上的草都应该喂了好几茬牛羊了。
“你这么一说的话,我也觉得有些眼熟。”郭汜摸着自己胡子,左右看了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更觉得眼熟了。
“老哥,你哪人啊,是不是也是西凉的,我看你眼熟啊,而且吃了这种攻击没死……”樊稠说着说着反应了过来,吃了那种攻击没死,这是个破界啊!俺们西凉没有破界,什么你说张绣?暂且开除西凉户籍,再说张绣也不算他们这一辈的人啊。
“这好像是王剑圣啊。”伍习盯了好久,最后可算是判断出来了。
“王剑圣?”李傕左顾右盼,愣是没对上人,实际上这哥仨从入洛阳的时候都没拿王越当人看,毕竟这年头个体战斗力,实在是拿不出手,西凉铁骑一拥而上,别说你是王越了,你是吕布也得死啊。
“就是那个帝师。”樊稠也反应过来了,“特别能打的那个。”
“哦哦哦,对上人了。”李傕反应过来,然后大喇喇的对着王越一拱手,并不算是太尊敬,没办法双方就不是一路人,更何况现在自己一群人围住了王越,他还能翻天?
“池阳侯,美阳侯,万年侯,好久不见。”王越剑尖朝下对着三人一礼,神色不卑不亢。
“诶,还真是王剑圣啊,话说您这是得罪谁了。”李傕带着几分讥讽说道,反正关系不好,而且刚好遇到王越倒霉,就算不能动手,嘲讽几句也好啊,至于说什么多个朋友多条路,有那么多条路,会得选择困难症的,还是一条路走到黑比较好。
“三位不是应该在葱岭纳福吗?”王越谨慎的说道。
“我们又不是乱党,会中原来玩不行吗?”郭汜哈哈大笑,一副反派的傲慢神情。
“倒也不是不可以。”王越摇了摇头,并没有在这一方面强辩,他担心的时候这哥几个是来杀刘协的,说实话,这么多西凉铁骑,将他王越围起来,哪怕看着自由散漫,他王越也冲不出去。
“那还有什么说的,话说这扑街仔是谁啊,看着也挺眼熟的。”李傕抱臂,一副得意的神情,他们三个坏事做了那么多,不也照样能在中原横行吗?见了面,不也得作个揖道一句君侯吗?什么叫牌面,这就是牌面了,他们可是实打实的列侯。
“老大,这个是先帝。”张勇从一旁钻出来,对着李傕说道,李傕闻言一愣,原本用鼻孔看人的骚包状,不由的一敛,低头看向已经晕过去的刘协,“我去,还真是那个家伙。”
当场李傕、郭汜、樊稠三人条件反射的掏出兵器,准备弄死刘协,说实话,这个真的是一个本能,毕竟任谁看到一个已经死了的先帝,又活着出现了,又确定双方有大仇,那自然是第一时间掏武器啊。
“池阳侯,可是准备行大逆之事?”王越第一时间就发现三人之前调侃自己的气势一变,彻底变成了那种森寒的杀意,当即开口阻止。
“什么叫大逆?”李傕三人也有些慌,虽说有干死刘协的冲动,但说实话,这哥仨也清楚自己目前的状态,半黑不白,要是不出格,那就是实权的列侯,有封国的霸主,要是出格了,被剿灭了都有可能。
以前那是光脚不怕穿鞋的,可现在这哥仨其实也是老婆孩子一大堆,还有一群人靠自己吃饭,跟当年那种情况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哪怕冲的依旧很猛,但顾忌比以前多了不少。
故而别看三个家伙条件反射的掏出武器,准备下手,但掏出去没直接下手已经说明了问题,放曾经,这哥仨肯定直接上手,现在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顾虑的。
“这是谁,你们知道,我也知道。”王越看着李傕说道,说实话王越也很慌,这哥仨那可是一不做,二不休的主,真下手了,今天他王越也逃不过去一死,五百最精锐的西凉铁骑,就王越一个人,撑死拼死一部分,人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要不要弄死。”樊稠看向李傕询问道。
“我觉得的先帝已经死了。”郭汜慎重的发出自己的提议,然后看向李傕,毕竟李傕可是它们西凉铁骑的智囊。
“你说军师让我们走徐州,还给我们一个绝杀令,是不是就是让我们来干黑活的。”李傕认真的询问道,如果说这是李优的安排,那没什么说的,直接弄死就是了,李优肯定安排好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