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两个嬷嬷吸取了经验教训没有再啰嗦来啰嗦去,耿绿琴便也容忍了她们跟前跟后。
反正某四就是要找人看着她就对了,小年糕啊小年糕,瞧瞧你把某四给吓的吧,你那怀一胎流一胎的恶劣影响貌似对某四打击挺大啊……
事情总有办完的时候,所以尽管江南的人盘根错节,复杂难解,但是终究是到了他们离开的时候。
然而,在某四一行人启程返京那一日,某四告诉了耿同学一件事。
于是乎,耿绿琴炸毛了!
“爱新觉罗?胤禛,你太过分了!”耿绿琴怒发冲冠,就差高唱一句“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来表示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了。
本来已经走到门边的胤祥好心情的停下了脚步,手冲外面的人挥了挥,唯二的两个侍卫也告退了。
他们无比庆幸十三爷来了,否则他们太难受了。听吧,这事不能听。不听吧,声音自己钻进耳朵里了。到时候四爷再一个火大,一迁怒,他们就只能认命了。
这位耿主子胆子是真大啊,今儿都敢直呼四爷的名讳了!
场子替四哥清了,胤祥想了想,出声轻咳,“四哥,弟弟能进来吗?”
“十三弟请进。”
胤祥撩袍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怒容满面的耿绿琴,再一看,自己四哥老神在在地在喝茶,心说:你们两位这是在唱哪一出啊?
“小四嫂,这是做什么呢?没的让底下的人看笑话。”
“奴婢给十三爷请安。”耿绿琴把自己的火压下去,给十三请了安,然后就要往外走。
胤禛这个时候开口了,“去哪儿?”
“皇阿玛既然允了我一年自由,就算被爷你扣下了两个月,那不是还有十个月嘛,奴婢自然要好好用这十个月。”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像某四这样无耻的,竟然压着老康的密旨不给她看,这要不是他得回京复旨了,她还被蒙在鼓里呢。
“怀着身孕,就不要乱跑了,一起回京吧。”
耿绿琴转身,很轻很淡很肯定地吐出两个字:“不要。”弘历和弘昼还不是生在外面的,怀孕而已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胤祥手握成拳搁在嘴边轻咳了两声,“小四嫂,你还是跟我们一起回京吧。”
胤禛蹙着眉头看某琴,声音冷了下来,“不要胡闹。”
“奴婢才没有胡闹。”本来这件事就是你自己做的不对,不过老康也不厚道,怎么不把密旨给她却给了某四呢,害她在某四身边耽误了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
转念一想也是,人家是亲父子啊,胳膊肘当然是往里拐的,这摆明就是帮着某四作弊么。
腹黑的小老头!
“确定不跟爷一道回京?”胤禛再问一遍。
“确定。”
胤祥以为四哥要发火了。
结果他听到自己四哥说了句:“那就等古尔泰和小孟子到了再动身。”
胤祥张大了嘴。
耿绿琴眉开眼笑,“谢谢爷。”
“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