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哪去了?” 于阳洲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焦点,整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没理蒲吏,自顾自地走了进去。 昨天他从家里出来,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的手放在左胸,泪如雨下。 于阳洲无比纠结,却又无法反驳父亲的话,父亲披在他身上的警服就像是一块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如今这个巨大的洪流中,每个人身上都背负着巨大的责任,只有他像个天真的孩子一般。 「不管你信不信,整个孤儿院里,你是最幸福的一个」 纪若安的声音如魔咒一般环绕在他耳边。 一直以来他都是被保护的那一个。 就培养在温室里的花朵一样,除了好看一无是处。不,花朵至少好看,而他只是普通长相,个子也不高,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