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一旦离手,便好像再也无法生出气力来了。若方才那般急遽的窒息正如刹那扼人咽喉的勾魂之索,那么此刻的平静,就像缓缓滑向无尽彼岸的一叶扁舟。无论哪一种,实都不是两人想要的。 如此下去自然不是办法。刺刺想了又想,终是握起了那瓶足以索命百次的白豆粉末。“凌叔叔,要不要试试,再给爹用一点点白豆,或许能抵回些曼陀罗花粉的毒性。只用一点点试试……” 凌厉愣怔许久,才道:“好。”除此,他亦想不到别的办法。 夏君黎带单一衡来的时候,刺刺将将把一丁点白豆粉放入单疾泉的口中。单一衡冲上来便要看父亲,被夏君黎先拦住了。 刺刺喂了单疾泉一点水,回头看见进来的两人,一时几乎要掉下泪来。她不及放下手中水匙,便向两人将今日意外细说了一遭。 说得甚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