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中旬,空气中尚还带着少许凉意,尤其在眼前这方明显带着简陋的小房间内。 茅草做的屋顶更是时不时渗出些许寒意,窗外,不是传来几声鸡鸣声。 同方才入手的触感倒是完全不大相干。 像是似醒非醒,朦胧着睁开眼的瞬间,安宁便已经迅速判断着原身这一次的处境。 身下的床铺触感异常柔软,看料子,起码也是上等的绸缎,然而奇怪的是,这具身体目前穿着的衣物却并不如此。 甚至不仅如此,眼前的环境也是同样格格不入,几乎处处透着古怪。 破旧的房间,地上刚刚扫干净的灰尘,随便糊着的窗子,显然像是农家日常所居,然而原身这双手却并非如此,比之繁重的家务,更像是一位经常执笔甚至于做画之人。 崭新昂贵的桌椅家具,梳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