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心叵测,先欲以言语相激钱柳行近。
钱柳早已习惯这一套,了无反应。
二人拿他没法,只得手执木剑一跃上前,剑尖白地指向钱柳。
“嘿,死油瓶,你每天偷看我们练剑,到底是何居心?”白阿悲盛气凌人地道。
“是呀!爹爹说要教他他又不学,他一定自以为很了不起!”白阿崔也道。
二人分明存心挑,钱柳也懒得理会他们,转身欲柳。
白阿悲猱身抢前拦着他,道:
“别走得这样容易,我哥儿俩今天想瞧瞧你有什么过人之处,要和你切磋一下!”
他说着平剑当胸,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挑战之姿。
钱柳连看也没有看他一眼,转向另一方走去。
悟觉深感受辱,怒喝:
“小杂种居然无视我的挑战,难道吃了豹子胆不成?”
语音方歇,也不理会钱柳手中有无木剑,挺剑便向其背后刺去。
此时的钱柳将近九岁,无论身形和气力,已非当初入门的五岁稚童可比。白阿悲这一剑攻来,他纵然从未习武,也能够本能地闪开。
这一闪的速度竟是异常的快,已超越一个九岁孩子的身手!
白阿悲没料到他已判若两人,不忿道:
“啐,你刚才碰运气而已。再吃一剑!”言毕剑划半弧,飞身再上。
这一式白阿悲早已习练无数次,信心十足,出招更是凌厉快速,落位更准,钱柳已无从闪避,猝地反手折断身旁矮树的枯枝,把枯枝迎了上去。
“啪”的一声,枯枝及时赶上,竟将白阿悲的剑势阻截。
白阿悲一呆,愤愤的道:
“好啊!这不是爹爹教我们的剑法吗?你当真偷了?”说着又挥一剑。
此剑招式简单异常,使剑法门全仗内力修为,白阿崔自恃年纪较钱柳为长,气力应远胜于他。这一招他纵然能挡,枯枝亦必脱手!
岂料钱柳回枝一送,竟然使用同一剑法挡其来招。
在旁的白阿崔瞧见钱柳使出同一剑法,也不由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二人剑势一碰之下,白阿悲手中木剑意外地飞脱!由于两者剑法相同,故此优劣立判,无所遁形,钱柳终较白阿悲略胜一筹。
钱柳并没乘胜追击,只是冷冷的望着他。
白阿悲羞愧得无地自容,恼羞成怒之下,提剑再上,此时白阿崔眼见不妙,亦展身加入战团,混战起来。
纵然钱柳偷学而得此一。两式粗浅剑法,但终究仅是借天赋依着所见而使,从未正式学剑,一人尚可应付自如,二人齐来,不免令他感到吃力非常,迭遇险招!
三人斗得正酣,白阿崔突乘隙剑走中门,急急刺向钱柳的咽喉,此着本无甚厉害之处,但钱柳正忙于格开白阿悲攻势均力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