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瑾刚刚给阮鸳系上安全带,眼尾的余光无意看到了屏幕上的文字。
他佯装无意的说道:“鸳鸳,坐高铁会不会太辛苦?”
阮鸳坐在副驾驶上,侧头看着他:“我同学说高铁比汽车舒适,虽然我没有坐过,但听说高铁上面的水杯里的水都会不晃荡。”
傅时瑾打着方向盘,驶入车流中:“所以你不想我送你吗?”
阮鸳知道傅时瑾在想什么,但是她不想傅时瑾为了送自已,而要在睡眠时间中硬挤出空档来,特意去送她,然后还要马不停蹄的回去处理繁重的工作。
“阿瑾,从京市到容城坐高铁只需一个小时,而且落落说要陪着我一起去,我们两人有照顾,我会照顾好自已的。”
傅时瑾抽空转头看了一眼阮鸳,沉吟一下说:“好吧。”
如果长途的话,坐高铁确实要比汽车要舒服一点。
毕竟同样路程的情况下,高铁能够有效的缩短时间,更快的到达目的地。
既然商量好了,阮鸳就把身份信息发给江未,学校登记后,好统一为参赛学生在网上购票。
阮鸳在医院观察了两天,医生确认身体完好无恙后,就出院回家。
对于这次晕倒,阮鸳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的身体的一向很好,除了在四岁那年,因为发高烧而失去四岁之前的记忆外,就没有再生过什么严重的病。
她一直纠结着晕倒前的那个陌生却又熟悉的梦。
陌生的画面,却让她总有种深植在记忆深处的感觉。
阮鸳甚至分不清梦与现实的区别。
她在闲下来的时间总会想到那个梦。
也试着回忆梦境的画面。
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的回想,那梦境却像是被一层浓稠的迷雾重重包裹,只余下些支离破碎、模糊难辨的残影。
随着时间的推移,阮鸳去参赛的时间到了,她变得忙碌起来,构思设计稿成为她的主要任务,莫名而起的梦也逐渐被搁浅下来。
还有两天就到了出发的日子,可是这时傅氏突然出现合作危机,股东对于上次股票大跌已经意见颇大,现在又出现这种问题,多方施压下傅时瑾不得不亲自去处理。
老宅的客厅里,晚饭过后,老夫人拉着阮鸳长话家常。
“鸳鸳,后天你就要出发了,你和小落一起去行吗?”
人老了就容易想的多,老夫人有些担忧的说。
阮鸳坐在老夫人身边,笑着说:“奶奶,时瑾他已经策无遗漏的为我安排好了,会让简然跟着我们一起去的,简然会功夫,不会有事的。”
老夫人是看着简然长大的,那个孩子看着洒脱随性,其实是粗中有细。
外面也是敢说敢做,对于傅家也是忠心耿耿,断然是不会让鸳鸳吃亏的。
“简然跟着你们去,我确实是放心不少,不过傅氏这个时间段居然出问题,时瑾要是能陪着你一起去就好了。”
傅时瑾刚和傅屹谈完话,正从楼上走下来,他站在楼梯上听到了奶奶的话。
“奶奶。”傅时瑾几步走下楼梯,走过来说道:“您放心吧,这次的问题并不严重,我稳定住合作方,剩下的交由助手处理,然后尽快赶回来。”
虽然这样会比较辛苦,可是鸳鸳怀着孕,这个臭小子作为丈夫,为妻子付出是应该的。
“时瑾,鸳鸳现在情况特殊,你辛苦一点也是应该的。”
傅时瑾对于老夫人的话,一点异议也没有。
伸手握着阮鸳的手,与她对视一眼后,回答道:“奶奶说的对。”
因为等下傅时瑾就要连夜赶往国外,老夫人也不多留两人说话,嘱咐完就赶他们回家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