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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邪在北京待了几天,逾白可没让这位小三爷闲着,向他灌输了汪家的信息,又让黑瞎子教他身手。只不过无邪被黑瞎子虐了两天后就主动找上逾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展示着身上因为挨揍产生的青紫,那模样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黑瞎子自然是不能任由这小子抹黑,也掏出手绢,假模假样地擦着眼泪,哭哭啼啼地解释:“小白白,严师出高徒,我打在他身上,总好过敌人砍在他身上吧。小三爷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连小白白你也不明白吗?瞎子我啊,真是出力不讨好~”(?﹏?)
逾白忍不住吐槽:“奥斯卡欠你们两个小金人。”
虽说训练的过程十分辛苦,但对于无邪来说非常有必要,至少别随地大小摔了,不然逾白每次都得化身王子,去接住从天而降的公主……所以逾白并没有心软,依旧让黑瞎子对无邪进行魔鬼训练。
与此同时,逾白倒是经常跑去寻雨楼寻找那张符纸的线索。这些年,寻雨楼挖出了不少汪家人,九门明面上就属寻雨楼一直在跟汪家打交道,说不定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然而,自从汪家在玉佣一事上吃了大亏后,一时间竟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在谋划着什么更大的阴谋。
没几天,逾白就分别接到了无三省的短信和阿宁的电话,内容都一样,去海南,夹喇嘛!
无三省这次可是真正玩失踪,钓无邪,甚至喊人夹喇嘛都采用发短信的方式,主打一种神秘兮兮的感觉。要不是逾白提前知道剧情,说不定也会跟无邪一样像个好奇宝宝。
不过这次夹喇嘛,逾白可以收两份钱。虽说盗墓疾苦,但有钱无阻!这活,她接了。
同样的,无邪也接到了电话,对方称他三叔在海南失踪,催他赶紧过去寻人。无邪自然是担心自家三叔,当即打算第二天就从北京坐飞机赶往海南。没想到,逾白提出要和他一起去,这可把无邪高兴坏了,原本焦急的心情瞬间多了几分期待。
谢雨辰得知逾白又要陪着无邪下墓,而且还只有他们两个人,心里瞬间警觉。回想起上次从鲁王宫回来,无邪一口一个逾宝,这次下完墓,那不得直接喊老婆了?不阔以,不允洗,他谢雨辰绝不答应!
但在明面上,谢雨辰还是嘱咐逾白注意安全,甚至贴心地帮两人订好了头等舱机票。第二天,等两人登机后,谢家的私人飞机也悄无声息地起飞了,而它的目的地,同样也是海南!
下了飞机,逾白一眼就瞧见了前来接机的阿宁。
“白爷,别来无恙。”阿宁身姿挺拔,神情中透着掩不住的意气风发。如今的她已经成功坐上了顶头上司的位置,其中可有白爷的功劳。
“阿宁?真没想到能在这碰到你。”无邪也有些惊讶,自从新月饭店一别,没想到两人这么快就再次碰面了。他心急如焚,赶忙问道:“我三叔到底是怎么失踪的?”
阿宁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时间紧急,我们先去码头,路上边走边说。”说罢,带着两人上了车,疾驰而去。
路上阿宁简单说明了情况,无三省跟阿宁的老板达成合作,一起寻找海底墓穴。但几天前,无三省进入海底墓后就失踪了,阿宁找到无邪是让他确定海底墓的位置,并进去找人。
“我知道二位千里奔袭,本应该先去宾馆休息。但很快就要到风季了,到那时无法出海,救援会非常麻烦,所以现在我们必须跟时间赛跑。”阿宁这话是解释给逾白听的。
“没事,我们可以在船上休息。”逾白现在只想快点看见易容后的張起灵,她可带了相机,说什么都得把张秃子的丑照拍了,给小官的职业生涯增加点黑料!嘿嘿嘿~
车子很快到达码头,逾白看到了停靠的老旧渔船,虽说外表磕碜,里面的设备却是顶尖的。几人上了船,走到后仓放行李,那位张秃子终于露面了!
嚯,油光发亮的脸,地中海的发型,稍微发福的身材,丑得惊天地泣鬼神!逾白看着他一脸猥琐的样子,真的很想把他丢到海里。
一看见逾白和无邪,他立刻快步迎了上来。只见他满脸堆笑,脸上的褶子都挤到一起了,“幸会幸会,鄙人姓张,一直致力于明朝地宫的研究。”
说完,他又迅速将目光转向逾白,紧紧握住逾白的手,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夸赞道:“这位小姐长得可真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啊!不知从事什么工作?”
“我,鱼粮观察员……”逾白回了一句,就想把自已的手抽回来。
“哦~生物学家。”張秃子嘴角微微上扬,松开了逾白的手。就在松手瞬间,两根手指无意地摩擦过逾白的手心,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要不是知道这张人皮面具下的人是張起灵,她早就一脚踢过去了,敢占白爷的便宜,直接请你做绝育手术。
无邪看着張秃子跟逾白套近乎,心里不爽,一把推开了他,“我和逾宝都累了,这位大叔你自已待着吧,我们要去休息了。”说罢,牵着逾白走出后仓。
逾白也没拒绝,就是走的时候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这艘船实在是太旧了,连单人的房间都没有,两人找了一圈,最后还是选择了有两张床的舱室。
逾白对此倒是毫不在意,作为盗墓贼,倒斗的时候,有张能休息的床就已经很难得了。反正大家都穿着衣服,而且还是两张床,没什么可挑剔的。
她将背包随手一放,直接躺到床上,奔波了许久,她也累了,很快便睡了过去。
反观无邪,扭扭捏捏地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他看着已经躺下的逾白,不知怎么就回想起上次去鲁王宫,逾宝跟小哥共处一室,第二天她脖子上就出现了好多痕迹。这次,是不是也能轮到他……
无邪小心翼翼地走到另一张床边,轻轻地坐下,眼睛时不时地瞥向逾白。看着少女白皙的脸蛋,红冽的唇,无邪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他好想做些什么……
突然,船身剧烈摇晃了一下,无邪被这动静瞬间吓得不敢动,他紧张地看向逾白,生怕她被吵醒。然而,逾白只是嘟囔了几句,便又沉沉睡去。
怎么回事?自已怎么能有这种邪恶的想法呢!无邪在脑海里狠狠谴责自已,随即躺在床上,用睡眠压制住身体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