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含弄我的耳垂,牙齿磨着我的肉珠,疼的我身上一阵激灵。
真他妈是疯子!
是变态!
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葩!
怎么就让我姜娆这么倒霉的遇上这么个心理扭曲、丧心病狂的怪胎?
我疼的身体想要缩在一起,却还不得不想办法虎口脱困。
我忍着难耐的厮磨,颤着声音说:“许先生,请您行行好,放过我。”
对许柏宴,我没有服软的必要,但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时候示弱没有什么丢人的,适时的见风使舵,总好过被他精神、肉体双重折磨。
“……你朋友还在。”
我试图提醒许柏宴,别闹的太过,他的朋友都还在,闹得太过,谁都没有办法收场。
“嗯……”
许柏宴含糊应了一声。
“确实,他们还在,我总不能让他们同我一起欣赏姜小姐美丽的胴体。”
许柏宴放过我的耳垂,可手却没有撒开,生怕我会逃走似的,紧紧拽着我的手腕。
“时候不早了,都散了吧!”
同许柏宴出来玩的一众人,和他年龄相仿,约莫是发小,我虽然不认识,但用脚后跟猜,也知道是粤湾城各行各业的二世祖。
他们也算是识趣,许柏宴发话,立刻松开怀里抱着的妞,吊儿郎当的站起身,让那些姑娘帮忙整理身上散开的纽扣和裤子。
包厢里光线不算亮的关系,我余光一瞥,竟看到那些个姑娘,帮几个二世祖把暗色中支棱的物,往裤裆里塞。
意识到是什么东西,我别过头蹙眉。
我进来的,还真不是时候。
若不是我这么不知趣的误打误撞,保不齐他们等下要做多人活塞运动。
是我的出现,打扰了他们的好事儿。
一众男人起身后,或者叼着烟,或者搂着女人往外面走,与我擦身而过的时候,坏坏的看着我和许柏宴。
“还得是许公子啊,找的妞就是正,这捅进去,不得像过电似的啊!”
“这极品,属实少见,我不嫌弃是破鞋,许公子什么时候玩腻了,赏我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