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许爷别吝啬,有好大家分,谁睡不是睡。”
许是一贯荤俗不忌,再加上喝了酒的关系,几个二世祖说话露骨,脸上色-眯眯的,那嘴压根不把门儿,什么都往外面嘞嘞,丝毫没有注意到许柏宴渐变难看的脸色。
“都他妈哔哔完了吗?”
许柏宴厉呵一声,包厢立刻消了音,几个搂着姑娘的二世祖大眼瞪小眼,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都有些发懵。
大概是之前一众人一直玩得很愉快,从未红过脸,未料想,许柏宴这次却发了火。
还发了大火,眼神狠得能吃人!
被这么一声吼,立刻有醒酒的二世祖嘿嘿卖笑,“许爷,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啊?哥几个也是开玩笑,你别……”
“滚!
都他妈给我滚!”
许柏宴将桌上洋酒瓶砸碎到墙上,“啪”
的一声,酒瓶摔的四分五裂,吓得一众姑娘“啊”
的一声尖叫,几个二世祖也彻底醒酒。
看到许柏宴眼底布满红血丝,唇抿的死死的,眼神也冷的像刀子,虽然不明所以,但都下意识灰溜溜的离开,生怕这位名震粤湾的东源集团太子爷,再做出来什么恐怖且不计后果的行为。
等出了包厢,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的二世祖,误以为许柏宴听不到,大言不惭道:“操!
我当是怎么一回事儿,不就是个婊-子,一看那屁-股,就是被老爷们操-圆的,许柏宴还他妈当宝贝儿似的不让碰,指不定下面都让老爷们捅烂了!”
声音渐行渐远,我人还是有些懵。
许柏宴刚才属实吓了我一跳。
我没有料到他会发火,一点儿面子都没有给那些二世祖留。
我吞咽唾液,心脏跳得厉害。
见识过他找来藏獒犬侮辱我,骂两句脏话、摔个酒瓶子,真算不了什么。
但我依旧心有余悸。
对他的那些朋友尚且如此,何况是我这么个开罪过他的女人!
我正失神,许柏宴突然长臂一甩,我都来不及惊呼,就被他惊人的力道甩进了沙发里。
头磕在沙发靠背上,直感觉天旋地转,脑袋里嗡嗡嗡的疼。
还不等支起身,许柏宴颀长的身躯,倾压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