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愣住,双眼紧接着发红,嘲讽着笑出声,“所以你打算对我做什么?”
“剥光我,让我臣服在你身上?让我向你求饶?”
她每说一句,覃墨年脸色就难看一分,她却越来越高兴,说到激动,甚至开始当他的面解睡衣的扣子。
他不害怕,祁月笙也不会害怕,左右也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了。
相比过去,她还老了几分,对他没有过去的吸引力,所以她在害怕什么呢?
眼见她上衣下裤都扒光,连内衣的肩带也即将剥落。
覃墨年猛地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牢牢实实。
祁月笙像被蚌壳封印住,四肢扑腾毫无作用,脸蛋红得像颗红透的苹果。
都是被气的。
“你太激动了。”她这么疯狂的一面,覃墨年还是头一次见到。
祁月笙也是被他的厚颜无耻整笑了。
“不都是拜你所赐?”
覃墨年清晰看出她眼中映衬的恨意,心尖仿佛被荆棘刺穿。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你要不要脸……唔……”
她太疯了,覃墨年怕自已今晚死在这,“如果温时隽跟你分手,你就跟我在一起。”
祁月笙说不出话,眼里却是赤裸裸的讽刺。
覃墨年扶正她的脑袋,慢慢松开手。
她呸声,“滚,你做梦。”
“我凭什么和你在一起?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所以你知道自已和温时隽会分手。”
男人似乎是意识到这点,周身的气息温软了片刻。
祁月笙冷笑,“会不会也和你无关。”
“不用赌气,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我知道什么,覃总是什么样的人?”她明知故问,又变成穆轻轻。
这演技真好了,也许是无所畏惧,连胆子都变得很大。
“不达目的不罢休、睚眦必报,嫉妒心强。”
他每说一句,黑眸里的光就亮一寸。
“就算知道又能怎样,我不是良家妇女,你也不是山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