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半夏瞪他一眼,没什么威严:“你才仓鼠!”
萧随宠溺地笑起来:“我好像要感冒了。”
江半夏忙摸他额头,体温貌似确实比她的高一丢丢。
她迟疑两秒,刚想叫护士过来量体温,他悠然地接了句:“对你真是没有抵抗力。”
江半夏这才反应过来被他耍了,这人现在没正形,动不动冒一句土味情话。
防不胜防。
她翻了个白眼:“俗气!”
话是这么说,耳根却悄然发烫。
姜形一早就被尿憋醒了,为了不打扰萧随的雅兴,愣是一直没睁眼。
正憋无可憋,外面响起敲门声。
一个一身正装的男人推门而入,三十出头,目光炯炯,跟姜形一有几分相似,是海城赫赫有名的大律师姜形也。
他向江半夏点头打过招呼后,直接冲萧随道:“杨灿捉住了。”
“她被发现的时候,只剩一口气吊着,四肢全部骨折。是你做的?”姜形也直接问萧随。
萧随摇摇头:“不是。”
姜形也又看向姜形一,挑了下眉:“你?”
姜形一一骨碌爬起来:“没有,我跟随子可是守法公民。”
姜形也幅度很小地点了下头,这才定睛看江半夏:“阿随好像是第一次这么护一个女孩子。”
江半夏敛眸,感激地看向萧随:“是我的荣幸。”
姜形也探究地观察了她一会儿,这才拿出录音笔。
他是来医院询问详细过程并取证的。
叙述完整个经过,江半夏出去找医生拿萧随的烧伤报告。
姜形也关了录音笔,讥诮道:“她就是江半夏?”
萧随勾唇:“嗯。”
“你不像个吃回头草的人。”姜形也拿起他的手,仔细查验伤情。
姜形一解决完三急,舒坦地从洗手间出来:“他就一闷骚,你俩一个德行,加起来得有八百个心眼子。哥,我怎么瞧你,都是跟随子更亲。”
姜形也嗤笑:“毕竟你看起来像两头猪,论聪明才智,我跟阿随更合得来。”说完拍拍萧随的肩膀,“任重道远,我瞧着,你还没入她的眼。”
姜形一不解道:“靠!哥你骂就骂,但为什么是两头猪?我可只有一个脑袋!”
江半夏正推门而入,忍不住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