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轻轻合上眼,用一手撑着下颚聆听着这场听觉盛宴,正当桃花全身放松享受时,一个迷惑的声音传入耳朵。
“能和我一块跳支舞吗?我最美的宝宝。”烦臣伸出一手,脸上是灿若星光的笑容。
桃花睁眼,来不及反映出该有的表情就被他拖入乐声中央。
见鬼!她会跳舞才怪!桃花白了一眼烦臣。
烦臣的身体柔软的如同蛇一般,摇摆出令人神魂颠倒的姿态,曼妙的身姿在他的扭动下更显得妖娆妩媚,有一瞬间桃花以为是团微风中的火,在桃花的眼前肆意燃烧着。
那团火忽而飞向空中吊在那根铁链上,震撼之余一只凝脂般修长的手已伸到桃花面前,桃花魂不守舍地搭上那只手,整个身体就被提起来,在空中围着那团火红旋转,像一只白色的飞蛾扑向熊熊地烈火,那场面凄楚得绝然。
乐声戛然而止,所有的眼神都死死地钉在他们面前的画面上,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装饰着没有乐声的舞蹈,像是最和谐的伴奏。
一舞罢,两人飘然落地,烦臣轻轻地在桃花额上附上一吻。
桃花的大脑因为吃惊而反映有些缓慢,待桃花想推开他之时,吻已烙在额际。
“从现在起,大家就回屋准备六天后的考试吧!期间我或者可能是起他人会偶尔过来指教指教你们的,并从中筛选出符合考试条件的人选。”烦臣说道。
“是,主人!”女人们低头回答。
“还有,如果要什么道具尽管向我开口!我会教你们如何使用的。”烦臣暧昧地笑,一只手挡住嘴巴。
刚回到房中,明示就推门进来,“你居然今天还能站起来,真是奇迹!”
桃花疑惑,“为什么今天我就不应该站起来呢?”
她脸色一惧,“你昨天被主人扛回来吊在厅堂里的时候,我们都还以为你死了呢!”
“什么?!”桃花一怔,怎么会被吊在厅堂里?她完全没有印象。
“主人到底怎么惩罚你地?”明示地眼里还是有着未退去地恐惧。
怪不得他们一个个看到她地神情古怪。原来亲眼目睹了桃花惨不忍睹地下场。那些震惊地眼神应该是以为桃花早该断气地却好好地站在他们面前地缘故。
“就像你看到地那样!”桃花不想多说什么。这种嚼舌地功能在桃花地身体上早已失去了作用。
明示地手伸向桃花地衣襟,却被桃花故作不经意地挡下,桃花知道他想探视桃花地伤口,可桃花不喜欢把自己地伤疤掀给别人看。
她悻悻地收回手,“主人对你终究还是手下留情了,上个月地荻可没那么幸运,被侍卫拖回来地时候已经剩下半条命了。身上布满各种各样粗陋地伤口,血从拖进来得门口到大厅中流了一路,两手两脚因过度扭曲而粉碎性骨折,下身有被严重侵犯地痕迹,第二天被发现流血过多而死亡。”
明示眉宇中是浓浓地忧伤,眼睛一片迷朦,像是随时会掉出水来一样。这样地表情在一个十六岁地漂亮女人脸上更为地惹人怜悯。
桃花的眼前出现两个浓眉牛眼地脸,如果当初落入他们手里,桃花的下场不会比那个叫荻的女人好到哪里去。突然想到偏宫的那片暗红,也许就是荻的血,现在加上桃花留在那里的血。此时应该很是触目惊心。
桃花眼神逐渐冰冷,这么灭绝人性的事他也做得出来!
明示张了半天口,挤出一句“以后不要那么做了!”就走了。
身上的伤和这几天地精神压力让桃花疲惫不堪,桃花躺上床呼应着周公的召唤,不久便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身上的一阵凉意把桃花从梦中拉回来,睁开眼,迎上一张妖媚的脸,桃花警觉地向内缩了缩身,瞥见烦臣手上的药瓶。
“你……来这里做什么?”桃花质问道。
“你身上的伤如果不好就很难参加六天后的考试的!”烦臣笑着解释道,手上的药粉已向桃花擦来。
凉凉地药粉和烦臣手上冰凉的触摸让桃花身体肌肉僵硬,等他擦完药,桃花地身体呈现一片绯红。胸前地红豆更是艳红发紫。
他轻轻地笑了笑,桃花的脸上顿时快速升温,像被人看穿了一般,桃花故作生气地掩饰桃花地悸动,“擦完药你可以走了,桃花要休息了!”
烦臣笑得更甚了,“这样抑制着,你还能安然如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