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桃花恼怒地瞪向他。这种不该有的反应被他看穿,心里头还真不是滋味。
“拿去!”烦臣丢给桃花一瓶白色地药,“这瓶是腐消散,你把它涂在你身体去不掉的疤痕上,那疤就会自动消失,但要忍受半盏茶时间像被人生生的剥去皮肉一般的痛苦。”
他给桃花是想让桃花把那个图案消掉,他为何要这么做?还是会怕赤意轩会责怪他私自给他的玩具作记号,桃花的脸没有露出任何预料中的欣喜。
“不过,你可以选择不用它,永远保留那个属于我的记号,没人会在意一个玩具本来是属于谁的?大不了我把你据为己有也就是了。”烦臣满脸的不在乎地说道。
一席话让桃花找不到南北,那他把这药给自己作什么?是让自己受更多的痛苦?还是他调教宠物的手段之一?亦或是他嫌桃花这个烫手的山芋麻烦推给赤意轩更好?
烦臣媚笑着印上桃花的唇,在桃花的齿间逗弄之后转身离开。
扯下衣服,低头看到身下颜料与血的混合色镌刻在那里,一朵鲜艳的梅花绽放的妖艳夺目,这个是耻辱的痕迹,桃花怎么可能让它留下!
毫不犹豫地把瓶里的液体倒在身上,一种被腐蚀的感觉传到全身,手上的瓶子在身体痉挛中跌落在地。
“嗯……唔……”下身的皮肤灼痛的燃烧着,这种像无数的蚂蚁啃噬肉的感觉持续一段时间后,身体开始起变化,好像有新的东西在萌发出来,桃花欣喜地发现那处的皮肤发红却没有了刚才的梅花图案。
正当桃花想好好休息一下的时候,突然发现隔壁有异常的响动,披上白袍起身向外走去。
明示在桃花隔壁,刚才的声响好像是他房里传出来的,“明示!”桃花轻轻地扣门。
屋里没人响应,桃花略微施力,虚掩的门就开了,里面看不到半个人影。
奇怪!他这么晚了上哪儿去了?迷惑中听到一连串露骨的低吟传来。
“呃……主人……不要这样……我受不了了……”是来自第二间房的人,一个白净,大眼,眼眸中满是风尘气息的女人,可算得上是惹人怜爱。
“这点能耐都没有吗?我这几天是不是白教了?!”烦臣冷冷地声音隔着墙壁传来。
桃花并不是个好奇的人,在囚禁中有些人应该有的本能已经失去了,所以听到这样的声音,桃花没有想要一探究竟的意愿,桃花应该不会多管闲事的,上次的冲动给了桃花很好的教训,只要不到万不得已,桃花不会再轻易出手了。
转身欲走,明示匆忙地身影就出现在桃花面前,看到桃花吓了一跳,眼神闪烁,“你怎么来了?”
桃花以为他怕自己告诉烦臣他出去的事情才这副表情,“你不必紧张,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我刚刚听到这里有动静才过来看看的,以为你出什么事了,看来是我多虑了。”粲然一笑,露出友好的表情。
她垂下眼帘,说道:“刚刚……我只是出去追老鼠了。”
虚伪的声音
第二根手指继续探入桃花的shenti,“不错!韧性还蛮好的。”赤意轩赞赏道。
这句话在桃花听来像是恶魔的声音,阴冷地刺到骨子里,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下,被撑开的痛苦和烦臣指甲划破的疼痛完全不一样的感受,前者更为让人难以忍受。
“啊”突然挤入的第三根手指让桃花痛得措手不及,一种像被人撕裂身体的痛弥漫看来。
“竟然能容纳我三根手指真是意想不到。”虚伪的声音让桃花想吐。
“你……”桃花愤怒地瞪着他。除了在桃花身体上增加痛苦之外还要用语言羞辱她,不过,这是他的本性不是吗?
“唔……嗯……”呻吟声随着他炙热的xr体内破口而出,灼热从那里延烧开来,火好像从下身一直烧到肺部,让桃花喉咙的水分蒸发殆尽,全身被痛苦麻痹着。
赤意轩用手托起桃花的腰,抬起桃花的两腿放到他肩上,腰背倏然极度的酸痛,强而有力的大手禁锢住桃花的细腰向他摁去,负在桃花身上沉重的压力让桃花的腰像要被折断一样的酸痛,随着他的节奏“嘎嘎”作响。
“……哈哈……”桃花突然大笑,声音嘶哑地恐怖。
赤意轩被桃花突然的反常怔住,“你……笑什么?”
桃花深吸一口气,聚了聚涣散的神志,艰难地开口道:“因为……觉得……你……愚蠢的……可……笑……”破碎的声音不成词句。如果放桃花出来还是为了折磨她,那不如关在黑屋子里更加能得到他想要的结果,何必多此一举呢!
狠狠地刺痛包含着怒意把桃花几乎拆散架,桃花的讥笑毫不客气地坚持在嘴角,赤意轩,我要让你知道,在任何时候我都会逮着机会千方百计地报复你,即使这些报复不痛不痒,只要我活着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