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陈最呢?”无邪耐不住,他问道。
“她前面走了,我也看不到了,也不知道她一个……。”黑瞎子恶劣的笑着看着站在他旁边的陈最,逗无邪可真好玩。
无邪顿时狗狗眼失落下来:“要不我们快点吧,陈最一个人…”
话没说完,他感觉自已的手指被抓了一下,不是温柔的触碰,是猴子想妄图抢香蕉一样的触感,他觉得他手快要破皮了。
“陈最,我真服了你了。”无邪负气要往前走,结果被前面的潘子和后面的阿宁一下拽了回来。
“哈哈哈哈哈打不到打不到,小天真…”陈最边笑边躲,几轮下来,就整的无邪红温不说话了。
陈最再怎么逗无邪也一句不吭,她顿感没意思,想对解雨臣犯贱。
刚走到旁边就听见解雨臣:“我看不见,不是打不到。”
陈最讪笑,自已一个坐前面石头上做思考者状。
终于到了一个相对于来说可以躲藏的地方。
几人这才被放开,无邪脱掉鞋,脱掉袜子,无邪脚底板全是水泡。
“嘿,真娇贵。”她暗暗的想,还是从包里掏出一个小药膏递给了无邪。
无邪不接,扭捏了两下,被陈最差点按住药膏差点捅到嘴里,一下子老实的接过药膏。
无邪挤开就准备涂,陈最叹息一声:“把泡戳破了,药膏涂上面,很快就不疼了。”
无邪像瞎子摸象一样摸了半天,还闭着眼看起来是害怕,她看不过眼了,按着两下戳破,直接把药膏挤了上去。
“快涂。”陈最看着不断往脚上涂药膏的无邪,无邪头一晃一晃的。
陈最手痒,rua了两下,嗯,还挺好rua的。
黑瞎子看他俩那旁若无人的姿态,咳嗽了一声。
三爷可没说我来这儿还有这种罪受呢。
迷迷糊糊的,陈最就听潘子和胖子说什么三爷,装备,单干,小哥。
她神情一松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她就发现雾气基本散去了,无邪早醒了。
她站起来伸了伸懒腰。
才发现解雨臣黑瞎子和阿宁都不知所踪。
“无邪,他们呢?”
“他们去灌点能喝的水。”无邪看向树上。
“你看什么呢?”
“潘子说上面有情况,他去看看。”无邪看着他面前的大树。
陈最预感不太好:“我去看看。”说完就直接两下就爬了上去。
刚上去她就后悔了,她直接落在了那条黑蟒的眼前,黑蟒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和黑蟒就差一个贴贴,她讪笑:“蟒哥,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嘛,嘿嘿嘿。”
似乎在判断眼前这个人的能力。
没两秒,果然做出了攻击姿态。
俗话说: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在这种庞然大物之下,她也只能和一个蚂蚁一样被搓扁捏圆。
陈最连忙朝后打手势,潘子会意,他留下也帮不上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