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椅上,面前摆着厚厚的画,皆是京中适龄贵女的画像。 傅知砚要成亲了,她的序墨自然也要寻一个家世背景相当的正妻,侯爷的嫡长孙必须先从序墨妻子的腹中出来。 傅知砚是病秧子,常年离不开药,成亲也未必有孩子,她本不该心急,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思来想去,还是早早将序墨的亲事定下比较稳妥,序墨跟着侯爷常年在军中操练,身子比傅知砚好不知几何。 “何事?” “夫人,昨天临回府之时,世子单独跟谢夫人说了两句话。” 萧婉君放下手中的画像,饶有兴致地看着惠珠。 “世子一向警觉,我们的人不敢跟太近,听不清二人的谈话内容,只看到世子将一个檀木箱子交给谢夫人,随后才离开。” 萧婉君涂满丹寇的手指在画像上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