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各种复杂情绪,苏妗妗终于逮到秦越洲不在,苏漓也不在的机会,最关键的是,苏漓整日背着的包袱现在由秦越泽和池见悦守着!
机会千载难逢,苏妗妗立马叫上秦二老爷秦霖南、秦三老爷秦霖西、秦四老爷秦霖北三兄弟前去抢夺。
不过,在动手前兄弟三人有争议。
秦三老爷秦霖西还记得挨过的打,忧心忡忡,“我们前脚抢到包袱,苏漓后脚知道,一定不会放过我们!”
掉了大门牙的秦四老爷秦霖北觉得有道理,牙齿漏风地说:“别说小贱人不会放过我们,要是让越洲知道了,那混账一定会对我们动手。”
秦二老爷秦霖南揉着几天前被打留下的伤,现在还疼着,他看向苏妗妗:“我们不能贸然行动,小贱人在旧房间里,可能一会就出来。”
苏妗妗又急又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首饰不要了?”
秦三老爷秦霖西难得聪明一回地说:“隋之的媳妇,首饰是你祖母吩咐给你的任务,与我们没半点关系。”
她休想拉他们下水。
原本想好怎么对秦越泽母子动手的秦四老爷秦霖北反应过来,事不关己地说:“你自己的事自己去完成,休想指使我们兄弟几个。”
苏妗妗气闷,“首饰拿回来人人有份,怎么不关你们的事了?要是今日三叔四叔就此袖手旁观,那等我拿回首饰,你们别想从中捞到好处!”
“你算老几,来教训我们这些长辈?”秦四老爷秦霖北不爽。
“我是二房的儿媳妇,四叔,你不能说不过我就拿辈分压人!”
“二哥,还不快管一管你的儿媳妇,首饰还没拿回来就如此嚣张跋扈,要是拿回来了,她是不是就要在我们兄弟头上拉屎拉尿?”秦三老爷开口。
“三叔,你少诬陷人,我不像苏漓那么大逆不道!”苏妗妗争辩,今天说什么都要叫上他们一块去抢回首饰。
眼见弟兄要与儿媳妇谦心肝儿吵起来,秦二老爷秦霖南烦躁道:“吵吵吵,什么时候了还吵,有这力气拌嘴,还不如省点力气想想怎么拿到首饰,且不让小贱人和越洲怀疑到我们头上来!”
这是个好问题,同时是个大难题。
三人安静下来。
片刻后,苏妗妗犹犹豫豫,“我有个办法,就是不知道三叔四叔,还有爹愿不愿意做。”
“先说说看。”秦四老爷秦霖北道。
苏妗妗看着秦二老爷秦霖南,没有说话。
“隋之的媳妇,你别卖关子了!”秦三老爷秦霖西催促。
苏妗妗依然没吭声,她紧紧盯着秦二老爷秦霖南。
“妗妗,你有什么建议可以直说,我永远站在你这边,无论你提什么我都支持!”秦二老爷秦霖南递给两个弟弟一个眼神。
秦四老爷秦霖北不得不放低姿态:“隋之的媳妇,只要你敢说,我们就敢跟你去做!”
“没错!”秦三老爷秦霖西重声表示。
苏妗妗怯生生地开口:“只有死人才不会告状。”
这话一出,秦家三兄弟顿时安静下来。
秦三老爷秦霖西一惊:“你、你是说……杀了他们?”
说到最后四个字时,他刻意放低声调,一双眼睛惊愕地乱转。
“……这、这不太好吧……”秦四老爷秦霖北迟疑,“毕竟那是大哥的妻儿……”
虽说老大连累他们一家子到了这种田地,他心中是有气,也迁怒过大房母子,但从未想过要对池见悦和秦越泽下杀手……
秦二老爷秦霖南也觉得下死手有些过分,“妗妗啊,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办法吗?无论如何他们一个是你大伯的媳妇,一个是你大伯的亲生儿子,若是他们俩真没了,大房的血脉恐怕是真……”断了。
“二哥!”
“二哥!”
秦三老爷秦霖西和秦四老爷秦霖北急急打断秦二老爷秦霖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