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鲜少能穿颜色这么亮丽的裙子,她没见过,不知道白宵是哪里变出来的。 但她还是太瘦了,吊带裙子,带子随心所欲地往下掉,掉一根还好,掉两根就能看到她未能发育出来的乳了,她写作业的时候总要去撩一下,很不自在。 要融化的天,和快要融化的因果。 白宵不知道去哪儿了,因果只听到过开门——关门声,没了脚步也没了声音,她的汗珠滴在练习簿上,晕开了刚写下的数字8,而后蝉叫了起来,吱哇吱哇的,门又开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练习簿和课本摊在地上,吊带滑了一边下来,她跑向门,钥匙就插在锁孔里,她锁得当机立断,把钥匙拔了出来。 那人走过来,径直走向她的门。 因果往后退,往后退,听着门把手和锁晃动的声响,晃得要死要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