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声出口,人丛中忽然传出一个苍劲语声道:“总巡察,不可以!”
曹子畏扭头怒叱道:“少废话!”
接着,他拨弄着手中的令牌,目注红衣女郎谄笑道:“既然服输,令牌自然要给你,不过,我希望姑娘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红衣姑娘道:“说吧!能够回答的,我自然会回答。”
曹子畏目光深注着问道:“姑娘尊姓芳名,是否就是这欲望香车的主人?”
红衣女郎歉笑道:“很抱歉,你这问题,目前还不到公开的时候。”
曹子畏蹙眉问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公开呢?”
红衣女郎漫应道:“能够公开的时候,自然会公开。”
曹子畏苦笑着沉思了一下,毅然点点头道:“好!给你!”
脱手将令牌投向红衣女郎手中,抱拳一拱道:“在下告辞……”
话落,长身而起,飘落屋顶上疾奔而去。
就当旁观人群呆得一呆之间,红衣女郎已偕同月儿钻入车厢中,并娇喝一声:“雪儿,咱们走!”
“且慢!”这突然插咀的是那黑衣人。
红衣女郎的语声道:“什么人?”
黑衣人道:“在下是过路人。”
红衣女郎的语声道:“有何指教?”
“指教是不敢,我只想请问一声,欲望香车以前所提出有奖征答,是否有人答对过?”
“没有。”
“现在还有效吗?”
“有效。”红衣女郎的语声娇笑道:“是阁下有意应征吗?”
“不!是在下的一位朋友。”黑衣人扭头向杜少恒笑道:“杜兄请啊!”
杜少恒显得意兴阑珊地,苦笑道:“不!我现在已提不起兴趣了。”
黑衣人也苦笑道:“说得好好的,怎么又忽然改变主意。”
司马元也在一旁敲着鼓边:“是啊!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也不过是一句话的工夫呀!”
黑衣人又立即接道:“答对了,乐得得一份奖品,答不对也不损失什么,这种便宜事,又何乐而不为哩!”
红衣女郎的语声也娇笑道:“我也竭诚欢迎诸位前来应征。”
在对方三人一吹一唱的情况之下,杜少恒可没法再坚持了。
他,神色漠然地,徐徐步向车厢前,那情形,就像他的脚上带着千斤重物似地。
黑衣人的脸上,由于戴者纱巾,没法看到他的表情,但司马元的脸上,却毫无掩饰地,浮现一片令人难以理解的神秘笑意。
可惜的是,杜少恒根本没注意到司马元那奇异的表情。
他,终于到了车厢前,显得目光呆滞地,说道:“姑娘,你那有奖征答的问题,仅仅是‘女人是祸水吗’这一句问话?”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