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的答案是:女人不一定是祸水,有时候,男人也会成为祸水。”
车厢内没有反应,司马元忍不住代杜少恒问道:“姑娘,答对了没有?”
红衣女郎的语声娇笑道:“恭喜诸位,已经答对了。”
黑衣人道:“那么,奖品呢?”
红衣女郎的语声道:“赠奖时地另订,而且只能让得奖者一人知道,请记好……”
接着,以真气传音向杜少恒说道:“请阁下明夜三更正,驾临白马寺天王殿领奖。”
杜少恒点点头道:“在下记下了。”
“告辞!”
目送那欲望香车溅雪疾驰而去之后,杜少恒显得意舆阑珊地,向两位同伴苦笑了一下,说道:“二位,咱们走吧!”
一行四人回到司马元的住处后,酒醉饭饱的拾得儿,独自回房间歇息,其余三人都是各自一杯香茗,在小花厅中闲聊起来。
“可惜啊!可惜,”首先打开话匣子的是司马元,但是他这没头没脑的话意,却令人费解。
其余二位几乎是同声发问道:“可惜什么呀?”
司马元笑道:“可惜那个什么天一门的总巡察,竟然会临阵退缩,使我们没法看到那位红衣女郎,施展她的超绝武功。”
杜少恒道:“司马兄怎能断定那红衣女郎,会有一身超绝的武功?”
司马元道:“这也算是见微知着,杜兄请想想看,一个侍女的身手,已是如此了得,那她们那位主子的高明,还用说吗!”
杜少恒点点头:“不错,那两个侍女的身手,的确是够资格称为高明,只可惜她们所遇上的对手曹子畏,更是高深莫测,形成以下驷对上驷的局面,才使得她们的光芒,被掩盖住了。”
“唔……”黑衣人那透过幪面巾的目光,凝注杜少恒,道:“杜大侠也认为那个曹子畏临阵退缩吗?”
杜少恒道:“按说,曹子畏有着高深莫测的身手,此外又显然是有所为而来,应该是没有临阵退缩的理由,其所以如此,恐怕是另有深意。”
司马元抢先点着道:“对,对!经二位这一分析,我也想通了。”
“还有。”黑衣人沉思者接道:“据方才所看到的情形,加上我与天一门那位少主实际交手的经验,互相印证,则这个总巡察曹子畏的武功,显然还在他那位少主之上,这也是令人费解的事!”
“是的,令人费解。”杜少恒苦笑了一下之后,才长叹一声道:“少小离家老大回,想不到我一回到故乡,不但家破人亡,所遇上的人和事,也都是像谜一样,令人难以理解。”
司马元含笑接道:“既然没法理解,就暂时不必去想它,我想,还是先谈杜兄过去的一些风流韵事,以消此之永夜如何?”
“对了,”黑衣人也附和着说道:“尤其是有关杜兄和尊府突然由江湖上失踪的事,更是人言人殊,莫衷一是,现在,正好由你这位杜家的主人翁,亲自予以澄清一下。”
杜少恒注目反问道:“阁下也是在目前这混沌局面之中,具有神秘色彩的一位,有关寒家事迹的澄清与否,与阁下想必也有切身的关系?”
黑衣人点首接道:“杜大侠,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这事情是有切身关系,不过,却不是在下本人。”
“是与贵上有切身关系?”
“也许……可以这么说。”
杜少恒轻轻一叹道:“如所周知,年轻时候的杜某人,虽因本性刚直,嫉恶如仇,结了不少仇家,也因情孽牵连,不为人所谅解,但自信生平未曾作过亏心事,所谓书有未曾经我读,事无不可对人言,这是我个人引以自慰和自豪的,不过,事情演变到现在,即使我坦诚地说出来,也势将没法满足二位的欲望,因为,事实上有些事我自己也仍在暗中摸索中。”
黑衣人道:“那不要紧,就杜大侠所知道的,加以说明就行了,其余的,我们可以共同研究……”
司马元也附和着接道:“是啊!所谓三个臭皮匠,凑成一个诸葛亮,多两个人用脑筋,总比一个人暗中摸索要强一点呀!”
杜少恒点首苦笑着:“对,对……”
话锋一顿,才神色一整,道:“现在,我向二位提供的,只是我个人为何突然离家出走的原因,也许二位都听人说过,我的元配汤紫云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