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当她的茶馆老板才是。dgdiankanshu
风流男子见人进屋了却不好话,登时有些好奇的睁开了眼,却在瞧见唐糖的一霎那,眸中泛起了一抹喜色,立刻自榻上坐了起来,无不惊喜道:“絮儿丫头!”
又是絮儿!唐糖沉着脸颇有些不悦,她究竟还要背负着絮儿的身份多久。
“都三年没见了,丫头可是想念我?”男子笑着抱住唐糖,在空中整整转了一圈才停下。
“放开我。”唐糖扫了眼那两个一动不动的美丽女子,淡淡的说。
“就不放,丫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男子颇有几分无赖的捏了捏唐糖的脸蛋,满眼的欢喜。只是,下一秒,男子却猛地松了手,随即弯腰蹲在地上,龇牙咧嘴的痛呼道:“丫头,你狠!”
“不许对二殿下无礼。”男子还未有任何指示,一旁的蓝衣女子已放下了手中的酒壶,秀眉一拧,自柳腰间抽出一把银软剑,直直的朝唐糖刺去,虽非指向要害,却也带着威慑之意。
只是,蓝衣女子还未靠近唐糖,坐于琴后的粉衣女子却右手一挥,自袖出飞出一根极细的银丝,如蛇舞般缠在了蓝衣女子的手腕上。随后她又稍稍用力,便逼得蓝衣女子软剑脱手,未伤唐糖分毫。
“愚儿,你做什么!”蓝衣女子气恼的一回头,不满的朝名叫愚儿的粉衣女子跺了跺脚。
“痴儿,你逾矩了。”愚儿又是一挥手,银丝便被她抽了回去,隐于袖中再不可见。
一个愚、一个痴,这两个性格迥异的女子倒颇是有趣。唐糖这般想着,却对自己先前踢了男子要害的行为毫无愧疚。二殿下,原来眼前的男子是大理国的二皇子。
男子哼哼的站直了身子,额上却渗出了丝丝薄汗,可想而知,先前那一踢着实让他中了招。只是,男子却不怒反笑,“丫头就是丫头,三年不见,却还是老样子。从小到大,我被你打了多少回了,就不见你打过大哥。丫头,你扪心自问,你对大哥做什么如此偏袒。”
唐糖本想问一句“你大哥是谁”,想想却作罢了,随即举起了手中的玉佩,对男子说:“叙旧就免了,我今晚前来是因为这玉佩的主人要我来找你。”
岂料,唐糖才拿出玉佩,男子又是一阵惊喜,整个人扑到了门外,左瞧瞧后看看,过了很久,才略显失望的回头问道:“丫头,既然是大哥让你来找我,那大哥人呢?”
“走了。”唐糖心里头暗暗惊讶,她本以为段青禾只是个普通的皇亲贵族,顶多与皇室沾亲带故下,没想到竟是大理国的大皇子。“段青禾是你大哥?那你叫什么?”
“丫头,你傻啦,怎么连我的名字都给忘了!”男子大呼小叫起来,俨然失了第一眼的风流惊艳,亦或是在唐糖面前便卸了伪装。
“无关紧要之人,自然无需时时挂念,忘了也是正常。”
“你这没心没肺的絮儿丫头,我是你段哥哥段青崖。”段青崖明显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边说着边又缠上了唐糖。
“你想从此不举还是断子绝孙?”唐糖笑着仰起头,一手指了指段青崖的身下,作势欲抬膝。
段青崖的眸子缩了缩,瞬间放了手,敏捷的向后一跳,却不忘将愚儿和痴儿两个美人搂在怀里,边吃着美人的豆腐,边坏笑着开口道:“命根子最要紧,丫头,我不闹你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唐糖横了段青崖一眼,却想这大理国王也是顶顶好玩,生了两个儿子,一个万年不开花的沉默呆木头、一个到处开花的花心大萝卜,一个清心寡欲的就像个出家人,一个风流不羁到处拈花惹草,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丫头,你说大哥走了,可知他去哪了?”
“你问我我去问谁!”
“大哥会丢下你一个人?我不信。”段青崖勾唇一笑,又见自己身边的痴儿仍是嘟着小嘴闷闷不乐,便揽着她的小细腰,在她白皙的颈上啃了一口,笑道:“我的小痴儿,这就吃醋了?”
“我可不敢吃二殿下的醋,否则还不酸死一城池的人了。”痴儿转怒为笑,笑声若铃铛般清脆动人。
段青崖尴尬的笑了笑,立刻转移了话题:“絮儿丫头,何事需我帮忙?”
“进宫。”
段青崖挑了挑眉,笑道:“不难,不过你进宫所为何事?”
“你那位木头大哥什么也没说。”唐糖撇了撇嘴,就是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就乖乖听话了。
“明日原想让愚儿和痴儿陪着我进宫的,如今便委屈丫头做我的侍女陪我进宫如何?”
“就你一人?”
“不,还有一人,想必丫头也认识。”
说话间,敲门声适时的响起,伴随着一个略带疏远的女子询问声:“二殿下,晨露有事求见。”
唐糖本只觉着这声音熟悉无比,似在哪里听过,一听女子自称晨露,登时醒悟,原来门外候着的便是大理国的第一美女,游丝阁的晨露。
“愚儿,替晨露姑娘开个门。”
“是。”愚儿虽不及晨露美貌,却似溪水般温婉恬静,多瞧几眼便会越瞧越美,让人移不开眼。
只是,当一身青衣略施粉黛的晨露出现在他们面前时,唐糖仍是不由得赞叹她的美。一如既往的清冷高傲,却和骄傲跋扈的萧芸不同,这样的晨露不会让人反感,因为她有高傲的资本。那般出水芙蓉之美,不知有多多少少的男人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晨露见到唐糖时,盈盈美目中微闪过一丝讶色,转而不冷不热的欠了欠身,对段青崖说道:“原来二殿下有客人,那晨露晚些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