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床边,握住沈黎雾的手,“雾雾,你这孩子就是心软。可是人心隔肚皮,谁知道那个女人安的什么心?咱们可不能掉以轻心。宴京受点委屈也是给他个教训,以后离别的女人远点。” 沈黎雾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角,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嗯,我知道。” 第二天一早周母打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周宴京,她仔细打量了一下,轻笑一声:“站这一晚上?睡不着了吧!” 周宴京的眼下有些青黑,显然一夜未眠,他站得笔直,目光却依旧坚定。“妈,我来看看雾雾。” 周母撇了撇嘴,眼神里带着几分无奈和得意,“现在知道急了?” 她侧身让开一条缝隙,嘴里却不依不饶,“你说你这么一个大男人,做事怎么就这么不靠谱?非得让人操心。” 周宴京没接话,径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