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瑜不禁一怔,呆呆地在:“那我只好坐视不理了!”
冷如冰望着他一笑道:“你能忍得住吗?”一司马瑜想了一下,才从容道:“假如真是这种情形,我想我会忍住的,因为我并不能真正地救她,把自己陪进去似乎太不值得!”
马惠芷欣尉地道:“司马大哥这才是为侠之道!你留下有用之身,还可以救更多的人……而且这种病例并不多,也很容易辨认,自小腹以下,一直到……到下阴完全是青绿身!遇见这样的女子,你就要特别小心……最好在她身前五六尺的地方都不能靠近!”
司马瑜迟疑地道:“这—…似乎不好辨别吧!我总不能……”
冷如冰庄容道:“你必须辨别清楚!利用什么手段都行!”
司马瑜想了一下,叹口气道:“算了!我看见女子就躲得远远的,这总该行了吧?”
冷如冰一笑道:“那是最好不过!只是我对你缺乏信心,所以才特别告诉,当你觉得非接近一个女子不可时,必须先记住马家妹子的警告!”
司马瑜仍是摇头道:“不必!我决心不管任何女人的闲事!”
冷如冰却依然正色道:“我还是要提醒你注意,未来的情形,不一定会如你想像中那么简单!”
司马瑜又不禁生气了道:“冷姐姐!你总是不相倩我!”
冷如冰笑笑道:“我相信你!相信你万一染了绝症,绝对是为了一个正当而光明的理由!”_司马瑜瞪起眼睛,冷如冰却在他发作之前,抢先说过:“你不要生气!我这样再三吩咐你,完全是为了你好。方才那一百多个人中,几乎有八成是女子,在这近百个女子中,任何一人都可能要了你的命,在我们的遭遇中,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所以我希望你原谅我!”
司马瑜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点点头道:“是了!我记得你的活!在我要接近一个女子的时候,一定先叫她脱下衣服,让我看看仔细!”
这番话是睹气说的,所以并未考虑到推辞的粗俗,马惠芷,凌绢,靳春红三个人都有点不好意思。
只有冷如冰笑笑道:“我就是要你这么做,因为你身还背着许多女子的希望,我们这儿就有四个,还有薛琪,还有那个无忧甚至于那个倪春秀也可以算上一份……
司马瑜越听越不是味!可是又不敢对冷如冰发脾气,长叹了一声道:“冷姐姐,你越扯越远了!”
边说边跳过石墙,向着神像行去,四个女子连忙跟在他的身后。
马惠芷红着脸道:“冷姐姐!您何必把我……”
冷如冰格格一笑道:“我说的都是事实!也只有这样才能叫他珍重自己的生命!”
马惠芷垂头不语,靳春红与凌绍也低下了头,前面的司马瑜则闷声不响,冷如冰的话虽然损及他的尊严,可是冷如冰有权这样说。
因为冷如冰在慈云下院中,曾经为了救他而献出了少女的贞操……
照理他应该只爱冷如冰一个人,可是,在千变万化的境遇中,他有意无意间,又惹来了这么多的情丝缠绕……
院了倪春秀,那是冷如冰开玩笑加上去的。
除了凌绢,那是他可以完全不负责的!
除了无忧,他完全这牌被动的!
对薛琪,对马惠芷甚至于靳春红,也觉得很难撇清自己!
冷如冰虽然毫无妒意,他却无法清除心中对冷如冰的歉意!
默默地绕过木台,又绕过神像,他不禁怔住了。
那一百多人是在神像后失踪的。当时他认定此地一定有着地道,那些人一定是进入地道中了……
可是神像之后,却是一片空旷,地上是夹着石块的泥沙,平平的,硬硬的,一点痕迹都没有!
没有地道,没有入口,甚至于连个小洞都没有!
那么多的人到那儿去了呢?
除了上天,就是入地。
入地已无门,上天亦无梯!难道他们都长着翅膀,像鸟一般地飞走了!
惊鸿一瞥,也会有个痕迹,那一百多个人却连个影子都没有留下。
他们像空谷的幽灵,一下子就隐去了踪迹。
这是唯一的解释了,这个解释自不能令司马瑜相信,也不能令冷如冰等四人相信。
不信尽管不信,放在他们眼前的却是事实!
前前后后又找了半天,依然毫无结果。
那尊十余丈高的神像矗立在旷野中,一动也不动,张着血盆大口作着难看笑容,脾瞄着脚下五个渺小的人影,好像是在监视,又好像是在讥讽……
司马瑜十分不耐烦,尤其是那神像的口角上,还留着一些血迹,使他感到无限的厌恶,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