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被紫金毒蝎所伤,回天乏术,最终病死在了侯府之中。abcwxw如今,一切是不是会按照原来的轨迹运行?
“夜修,咱们立即回城,那忘川侯,怕是要出事了”。
说着话,玉歌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看她如此匆忙,君夜修连忙跟了上去,只留下那刘安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想要跟上,却发现二人离开的速度极快,已经不是他这个只懂些粗略拳脚的人能追得上的了。当即只能与甘甜她们一起跟着沧澜王府的人往京城的王府中去。
君芩茶舍
“你来这做什么?”
忘川侯望着眼前双目通红,面容扭曲的望着自己的司徒宏,皱了皱眉头。
“你说,我究竟是不是你的儿子?为何你竟然要将侯府的所有产业都给司徒家宗族的那些人?”。
“你从哪里听说的这些?本侯的决定又其实你能置喙的。你看看你如今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你和你母亲这些年从侯府的产业里拿走的还少么,将侯府的产业交给宗族,这的确是本侯的意思,你如今这模样,难道要让侯府败在你的手中不成?”
“这都是借口!你自小便看不上我,连茹儿也不喜欢,明明我们才是你的儿女,却远不如一个外姓的穆玉歌来的重要。当初若非你出手,那穆家怎么可能筹集到买下樊城和燕城两块宝地的银两。是你,是你亲手将宝藏送到了穆玉歌的手中!这一点,你敢否认吗?敢用赵恒一家老小的命做保证?”
闻言,忘川侯司徒远面色一变:“你竟然动了赵恒!好大的胆子!”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根本就不是你的亲生儿子,难道还要对你保持什么敬畏之心?司徒斌这个人,你该不会不认识吧!”
当然认识,司徒远望着现在状若癫狂的司徒宏冷冷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个人?”
“我当然知道,哪怕你给了大笔的银两让他远走,却也料不到他在外地逍遥的时候与人争抢一个妓女被人阉割了,从此没了后。所以逼不得已便又跑回来要认回我这个忘川侯府的公子,我真真没想到,我的父亲,被京城人称道了二十余年的翩翩君子,私底下竟然会做如此肮脏的事情,让自己族中的表弟与自己的夫人媾和,生下一双儿女”。
如今他已经如同废人,若是没有了忘川侯府的家业支持,他还何以立足在这个世上。若是从前,司徒宏定然还能静心忍耐,慢慢谋划,毕竟他与司徒远是多年的父子,便是养条狗也该有了感情,然而司徒远突如其来的决定,却撕碎了他所有的幻想。
对于司徒宏说的话,忘川侯司徒远并不想否认,他坐在茶盘前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倒着茶。而后又闲适的品尝了一口,方才对司徒宏所说的话有所回应。
“你说的没错,的确是如此,我与你母亲之间的事,是多年的孽债,哪怕到了现在,本侯也不后悔当初这么做。难道你的母亲,这些年跟着我就没有什么别的目的?对于这一点,你恐怕心知肚明吧!”
司徒远脸上神情冰冷,看向司徒宏的目光满是嫌恶。
“曾今,本侯的确是君子,就是因为如此,才会一度被人算计,以至于痛失所爱,让一只恶心的蟾蜍坏了本侯多年的夙愿。至于你和茹儿,本侯曾想过要善待你们,毕竟上辈的恩怨与你们无关。所以才会与穆家定下了与穆玉歌的亲事。可是本侯没想到,你们兄妹二人会与你们的母亲一般品行低劣且处处算计。既然如此,本侯为何还要将侯府交托在你的手中?至于穆家筹集银两买下两城,本侯的确是有过援手,却并没有涉及到什么宝藏,本侯也不妨在这告诉你,不要再算计什么,该是你的怎么都不跑不掉,不该是你的,就算是强求也是无用”。
“无用?”
听完司徒远的一番话,司徒宏大笑起来:“怎么会没用,替你送公文的信使已经被我拦截了下来,只要你改变了主意,我依旧是整个忘川侯府的继承人”。
司徒远看着眼前的人痴人说梦的嘴脸,将手中的茶盏重重一拍,沉声道:“本侯主意已定,断不会再有所更改,你拦截一个信使又如何,难道本侯就不能再派人过去,实在是天大的笑话!”
忘川侯的强硬态度让司徒宏一瘸一拐的往后退,神情变得更加的疯狂。
“既然如此,你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完这么一句,他重重的拍了三下手,两道身影出现在这间茶社的厢房之中。
“你要做什么······”
司徒远站起身来,忽然间觉得一阵晕眩,浑身无力,连站都站不起来,他看着茶盘上那个有些发暗的茶杯,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抬头看向那边的司徒宏,咬牙道:“你这个孽畜,竟然在我的茶杯上做了手脚!”
没有人回答,只有青年男子癫狂的笑,那被老虎拍烂的容颜此时犹如鬼魅。他指着厢房中出现的其他两个人说道。
“替我送他上路!解决了他,干净利落,两万两就是你们的了!”
房中的二人听到司徒宏的话后一步一步的朝着那边已经中了他们下的软骨散的司徒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