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使画作失了韵味,大多都不算理想。yuedudi
众人将给目光落在了叶蓁蓁与风媚宁的身上,风媚宁傲慢的命人将她的画作拿起。
画纸上画的是一副沙场征战图,里面画着两军交战,胶着激烈暗红的背景下,夕阳如血,烽火连城,看着便让人觉得震撼不已。
画中题诗一首“风劲角弓鸣,将军猎渭城。草枯鹰眼疾,雪尽马蹄轻。忽过新丰市,还归细柳营。回看射雕处,千里暮云平。”
众人纷纷惊叹不已,这画作,这诗词,不愧是出自南漓第一才女之手!
东乾众人又纷纷担心起叶蓁蓁来,虽然叶蓁蓁在之前的飞花令中可圈可点,却是只怕这次也是要输给这个媚宁郡主了。
纵使东乾人不甘心,可是他们却是也不得不承认风媚宁的才华果然过人。
叶婉婉在后面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让叶蓁蓁喜欢逞强炫耀,这些好了,让人家打脸了吧!
乾景凌走到了叶蓁蓁的画作之前,只略略一眼,便惊诧不止,连忙细细的看了起来,半晌之后,乾景凌才抬头笑道:“叶小姐果然了得!”
叶蓁蓁只淡淡一笑,毫无骄姿,风媚宁见乾景凌刚才也不过是扫了她的画作一眼,却是对叶蓁蓁赞不绝口,立刻怒道:“宁王世子可千万不要厚此薄彼,做出什么不公平的抉择!”
乾景凌却是不理她,倒是将她气得不行,乾景凌命人将画作拿起呈现给众人,顿时只听到一阵抽气之声。
风媚宁不信叶蓁蓁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作品,便也走上前去观看,却是不由得怔愣住
第二十九章回文诗
叶蓁蓁并没有像众人那般画些战场厮杀的画面,反而画的是一片平静祥和之景。
画中是一个简单干净的院落,有一挽起长发的佳人,妆楼眺望,目视西方,院内梧桐飘零,一副清冷孤寂之景。
院内有两个不过的五六岁的孩童,正在院中嬉戏打闹,与死寂的秋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画面拉远,在女子眺望的方向隐隐能看出交战的画面,硝烟弥漫,入眼的是一片模糊的红,有断旗残垣,破碎的盔甲,遗落的刀剑,可以看出这里刚刚发生了激烈的交战。
远处的血腥惨淡与此处院落的平和交相辉映,让人看着只觉得心中酸楚,似乎能够完全感受到那女子对丈夫的思念之情。
女子没有合窗,秋风吹进屋内,将桌案上放的一页纸张吹落半空,上面隐隐可现字迹,细细看来,应是女子写的一首诗。
“儿忆父兮妻忆夫,寂寥长守夜灯孤。迟回寄雁无音讯,久别离人阻路途。诗韵和成难下笔,酒杯一酌怕空壶。知心几见曾往来,水隔山遥望眼枯。”
众人细细念来,都觉得已是身历其境的感觉到了那女子悲戚的思夫之心,有些夫人甚至已是流出了眼泪。
特别是那些将士的家眷,更是心里酸痛不已,她们不关心什么功成名就,也不理解将士那种马革裹尸的精神,她们只知道每一次离别都让她们悲痛欲绝,每一次分开都无法估计下一次还能否今生再见。
她们不晓得什么家国大义,她们唯一在乎的便是家人团聚,平安喜乐,什么名望,富贵,与家人的生命来比又算的了什么?
“叶小姐不仅别出新意,更是让人感触颇深,景凌佩服!”乾景凌衷心的称赞道,怪不得苏溶玥会这般的看重叶蓁蓁,她的心胸境界果然不是寻常女子可及。
曲哲露出了温淡会心的笑意,她本就应该是夺目耀眼的,这一刻的荣耀便是属于她的。
看着众人的称赞感叹,曲哲之觉得与有荣焉,打从心里为叶蓁蓁感到骄傲自豪。
风清尘却是细细的念着叶蓁蓁的诗句,轻轻一笑,她果然与他们都是不同的,她心里关注的是战争带来的悲痛,可是她却是不知,她身边的人都会是挑起战端的人啊!
风清尘独自啜了一口酒,眼里泛点哀愁,若是有朝一日,他因为一己之私,挑起了战事,望着遍地白骨,无数人血流成河,她会不会恨他,会不会觉得莫还不如从未认识过他?
风清尘眼中哀色越发浓烈,露出了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模样,好在众人都将眼神落在了叶蓁蓁以及她的画作上,并没有人发现风清尘的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