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是吕底亚王室进献给父王的臣服之礼,父王将他奖赏给了你。”
叶函不明所以。
“本王子还听说这宝石品种材质稀有,遇热可以膨胀且色泽更加艳丽,所以是无价之宝。”
叶函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劲,忡忪思索间,身后一凉。
“大祭司想试试吗?”
叶函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他到底穿了什么越?
尼布甲尼撒将红宝石递到他的小嘴边,叶函声音都变了:“二王子还问了刺客的事,我说都是殿下你审的我不清楚。”
这个狗比,现在在暴走的边沿,惹不起,只能认怂。
叶函差点给他跪下。
尼布甲尼撒眼眸眯起,嘴角闪过冷笑,果然——刺客一事与齐阿克萨脱离不了关系。
小嘴张合间,尼布甲尼撒将珠子投喂进去,末端带着细链条,叶函嘴小可吃起东西来却不含糊,整个吞了下去,冰冷的宝石遇到温热瞬间涨开数倍,叶函被迫试吃,无比艰难。
“味道如何?”
这是王室朝贡之物,名贵无双,也就叶函这等天人之姿才有这机会品尝一二,尼布甲尼撒拉着链条,宝石将热度传给项圈上他此刻握着带着余热。
在巨大的玫瑰花香氛围中,尼布甲尼撒忍不住陷入其间,叶函的身上有股特殊的香味,他从前没有留意过,经过昨天,他只要跟叶函接近就可以很轻易的闻到这股细腻汹涌的花香。
“链条要断了,别拉了。”叶函发抖带着哭腔。
“还有,我真的没有跟二王子聊什么。”
尼布甲尼撒闻言止住手上动作:“本王子信你。”
看来叶函真的没有跟齐阿克萨联手对付他,祭司院是朝中重要的机构,叶函作为祭司院的掌事人,若他背叛,对他来说将是棘手的一件事。
“噫。”叶函倒抽口凉气,尼布甲尼撒这个天杀的,东西撤出来一点防备没有,令他险些晕过去。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叶函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德高望重的大祭司,就是尼布甲尼撒手中的一颗棋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一点尊严都没有,这个狗比东西。
“本王子很高兴,大祭司心在吾处。”
尼布甲尼撒看到锁骨处那一抹惹眼的眼红,叶函发间已经热的散出阵阵水雾,他托着对方站不稳的腰,打横将人抱起,快速像室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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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亚述与埃及间频繁互动,本王子可能会忙一些。”尼布甲尼撒整理腰带,说话间瞥向床上人一眼。
叶函懒得看他,人都要被他做没了,谁管他亚述还是埃及怎么样。
尼布甲尼撒见他慵懒的跟个猫咪心头也跟着一软,叶函身上只要那抹坦尼克玫瑰香浓郁到极致时,他整个人就会很柔软好似棉花,怎么捏全有他来掌控。
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意识到这点。
不过想起刚才叶函骂他的那些话:狗比崽子去死。他眸子就彻底冷了下来,那么熟稔的话,这人也不知道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骂了多少遍。
“好好休息。”沙姆什他们还在等他,现在是关键时刻不能出一点差错。
叶函闻言用蚕丝被将自己整个连头蒙进去不想跟欺负他的狗比说话。
尼布甲尼撒唇角泛起笑意,看着床柜旁的红色鸽子血,经过一段时间的搁置,那膨胀的球球现在又恢复了以往的大小,似乎经过玉液的浸润色泽更加光鲜亮丽。
“让人清洗一下在戴。”最后嘱咐一句后,便抬脚离开。
叶函在被子里自然懂这话意思,气的又骂了几句。
狗比崽子。
眉眼间的潮红褪去,他冷静下来,他要离开这个狗男人,不然迟早得死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