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知,这川红花常人吃了,益气补血,有益无害。孕妇吃了却能活血化瘀,散郁开结,小剂量可使宫颈发生紧张性或节律性收缩,大剂量能增高宫口紧张性与兴奋性,自动收缩率增强,乃至达到痉挛程度,导致流产。
太子忙问:“会不会留后遗症?”
项太医道:“我用针封住了穴道,索性此人外行剂量不是很重。否则,将来郑良媛怕没有机会再孕。”’
太子大怒:“难道是孟?大胆,一个女人,竟敢这样放肆,还将本太子放在眼里么?”
项太医捻着胡须,慢慢说道:“这郑良媛的胃里残留物,证实服用了红花草无疑,但桂花糕里却没不含红花草的成分,丝毫验不出来,也不好就此断定是桂花糕所引起……”
太子沉思了片刻,道:“先生说的倒也有道理,昨晚,确实是本太子亲眼所见,孟也一起吃了点心,为何她竟好好的没有事?难道,是……“
说着,
眼光倏然变冷,回过头盯着床上的郑惜若。
郑惜若听不清他们的谈话,可是迎着那冷酷冷的目光,不寒而栗,他,难道怀疑自己?
心中更加发酸。自己一个孤女将一辈子交给了这个男人,为他怀孕,为他流产,竟然换来他的猜忌?
难道,我郑惜若真的错了?
帝皇之家,果真无情?
四肢百骸被折腾的没有一丝力气,心中涌上来一针针悲凉,默默地,任泪无声,滂沱。
虎毒尚且不食子。
我郑惜若在你眼里,跟个畜生无二了。
“你负责查证,看最近藏药局里红花草的出入情况,先退下吧,此事万勿张扬。”太子吩咐道。
项太医伺候太子多年,自然明白,当下十分谨慎地答道:“微臣只明白,郑良媛是染了秋痢疾。”
两天后,项太医将一张药品出入的单子递给了太子,说道;“老臣清点了太子府中藏药房中川红花的存量,记录单据和存量一致,并不见有川红花流失。”
太子展开细看,单子列得很详尽,从自己大婚到如今没有一份领取红花草的记录。
看来这川红花,不是太子府中之物了?但,为何只针对郑惜若,孟却无事?除非……
“这川红花,有解药么?人提前服下解药,是不是就不妨事了?”
项太医捻着胡须,点点头,“任何事物相克相生,所谓一物降一物。这川红花虽然可以导致孕妇小产,想必会有解药,但是,目前,尚且没发现它的天敌。”
既然连项太医这么医术高明的人,都不知道解川红花之药,普通人就更不能了。
“根据名称来说,这川红花,产在巴蜀?”
项太医道:“殿下所言不全面,川红花,云南、新疆也有,不过当推巴蜀生长的的红花,药品材质最好。”
又等了一会子,项太医见太子没有别的疑问,便告辞回去。
太子信步踱出庭外,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
这些女人,真的好可拍,面如桃花心如蛇蝎的也有,当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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