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眼神对他剥皮,眉骨帮他抽筋。
不过陈锦生已经习以为常,这点狠劲对他来说如同蚂蚁咬人,都找不到伤口。
我怎么知道你搞什么鬼?怎么可能找不到枪和弹?!
她蹙眉气极,张牙舞爪感觉下一秒就要咬上他的动脉,一点都没有在警局时的冷静和克制。
几周的计划被他四两拨千斤,居然才关他一天。
真是群没用的警察,肉喂到嘴边也不咬紧!竟然这样都抓不住黑帮毒枭把牢底坐穿!
你喜欢枪明年送你,现在还未成年。陈锦生揣着明白装糊涂。
捏捏眉心,真是个难哄的小野猫。
养了四年还是一样的烂脾气,估计全世界除了他陈锦生就没人能受得了。真是自作自受活该被虐。
未成年?!你有脸跟我提未成年?!闻秋咬牙切齿,双手扯开校服领口,秋季校服不是纯棉,没什么弹性,她拽得用力,指尖微微泛白。
露出半边棉质纯白内衣,和胸口上方几颗猩红玫瑰花瓣模样形成强烈视觉对比。少女的姿态呈着色情泛滥。
是他昨天早上去警察局之前的杰作。
她如果撩开后背,还可以看见肩胛骨周围的几粒红果。
我下次就告你性侵未成年怎么样?我不信我一直告下去没一条抓得住你。
她声音颤抖又坚决。像那次在茶餐厅被孙峰打之后说的那句你有本事打死我。
陈锦生面无表情伸手捏住她的两只手腕,然后轻轻握在掌心,再用指腹蹭蹭她手背纹理。
似安抚,似请求。
然后眼神含情又藏奸,不理会她的狠毒发言,自顾自说,
我去洗个澡,不准再锁门,今晚睡你这间。
语气毫无商量,是啊,他才是一家之大房本主人,想睡哪间睡哪间,她有何发言权?
然后低头亲吻她的前额。
触感干涩,唇纹明显,忘记他坐整夜冷板凳吹冷风,人没倒在警察局已经算他身体过硬。
他渡步离开,留下闻秋在桌前发愣。
自己在这里义愤填膺,暴燥如雷,他一句话就能触到她禁区神经;
而他他眉色都未动,泰然处之,从容不迫,无论她怎样发疯他都照单全收,最后还慢条斯理若无其事。
闻秋资浅齿少,后生晚学,根本不懂什么叫情。
她只思考到底要试探到哪一步?
到底哪里才是他的底线?
如果问陈锦生,那么会看到他的眼神闪烁,不自觉的放柔软。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刚才那紧致小腿上被松紧白袜勒出的几道印,慢慢缠住他的血管,然后到胸口左侧。